好,為師也不必特意跑這一趟了。”

“師傅……”再次見到精氣神甚佳的師傅,恍如隔世,楚茯苓忍不住紅了眼眶,拍拍左秦川的肩頭,示意放下她,卻得來無聲的反抗;摟著她的手反而更加緊湊。楚茯苓不由氣急:“放我下來。”

“不,你是我的。”左秦川抱著她就是不撒手,任楚茯苓如何生氣也沒用;下一秒,左秦川身形一晃,楚茯苓心知這是師傅出手了。

只見傅博潤手下快如影,一招直逼左秦川的咽喉部位,左秦川抱著楚茯苓不方便應戰,便連連退避;傅博潤招招緊逼,左秦川退避至沙發位置,迅速將楚茯苓歸置於沙發之上,反手便是一招擋住的攻擊,一手連連換著攻擊手法,與傅博潤單手搏擊。

彼此間,一時不相上下。

你來我往間,楚茯苓不得不對左秦川刮目相看,從他攻擊的手法和化解師傅攻擊招數時拼一手留一手的做法,可見他的實戰經驗遠遠在她之上。

這時,楚茯苓見師傅一手扣住左秦川的手,以為左秦川輸了,豈料他手腕自然下垂,一個氣勁晃過,從師傅手裡險險繞過。楚茯苓不由對他又多上了一份心,仔細觀察他的攻擊和防守的手法,將其記在心中。

左秦川手上功夫讓人應接不暇,與傅博潤打的不相上下;左秦川有多年修出的氣勁,而傅博潤有多年積累的元氣,從兩人博弈時散發出來的氣勢及靈敏度來看,傅博潤若是不用奇門手法很難贏過左秦川。

楚茯苓趴在沙發上,看的津津有味地同時也不得不感嘆,左秦川的武學造詣在師傅之上。師傅已經到了瓶頸,而左秦川卻還有上升的餘地。“師傅,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左氏莊園上空有十分濃厚的陰煞之氣。”

那陰煞之氣從莊園上空緩慢的漂浮著,似往北方而去,因此並未放在心上;世間都有它的定律,不可擅加阻撓,否則,會招來意想不到的天譴。

傅博潤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左手虛晃一招,身形從左秦川身前一晃而過;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了一張疊好的黃色符篆。元氣運集,黃色符篆忽而光芒大甚,傅博潤口中唸唸有詞,陰煞之氣撲面而來,城堡內立時變得陰冷森然。

楚茯苓抬頭見那煞氣濃重的陰煞之氣從城堡外集聚整個大廳,紅潤的唇角微勾:“左秦川,你個混蛋,看你這次怎麼應付。”

傅博潤運起元氣操縱匯聚而來的陰煞之氣。左秦川只覺一陣陰森冷意撲面而來,閉上眼,擯棄雜念,以氣勁圍繞全身,將陰森冷意隔絕在外。

而此陰煞看上去很是兇狠,黑色的濃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在傅博潤的操縱下環繞左秦川而不散;傅博潤見他毅力及忍耐力非常人能及,手下一掌呼和著陰煞之氣,朝左秦川襲去。

左秦川被陰煞之氣包裹,看不清外界,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掌風襲來的兇險程度;忙撤去周身氣勁,一掌揮去與傅博潤髮出的元氣相撞,兩股不同的氣勁瞬間消散。

然而,令楚茯苓吃驚的是,陰煞纏繞著左秦川卻對他沒什麼效果,若是普通人碰上不及時驅除,恐會影響身體機能。左秦川身上雖有煞氣纏身,可也沒到百邪不侵的地步,怎麼會這樣?

左秦川感覺周身雖陰冷無比,卻沒有任何攻擊力,身形一晃,直奔傅博潤;傅博潤連連線下左秦川的招數,手下揮出一張驅煞符,將大廳裡的煞氣驅散。

煞氣漸漸消失,傅博潤與左秦川一個照面,相互扣著對方的手臂及手腕。左秦川眸色陰冷的盯著他:“別想從我身邊奪走楚茯苓,奪她者都該死。”

傅博潤溫和的臉上冷了些許,以元氣為引,將陰煞之氣纏繞在左秦川手腕上。雖不能侵蝕他的身體,卻能起到束縛的作用:“小子,你也太狂妄了,我傅博潤的徒弟是你想霸佔就能霸佔的?”

左秦川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