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用力掙扎著,她皺眉小聲道:“薄辭深,你又要幹嘛。”

“想親你。”

他說的太過直接,以至於南明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封住了唇。

“你!混蛋,放開我!”南明鳶費力的說著,她咬住了薄辭深的唇,血鏽味在口腔蔓延,紅豔的血流在唇下,格外別緻。

薄辭深挑眉,勾起一抹笑,伸手捏住了南明鳶的下顎,吻的更深了。

片刻後,他才將人鬆開,南明鳶大口喘息,四肢發軟,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要走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薄辭深伏在她耳邊。

“不要。”

薄辭深又接著問道,“會想我嗎?”

“不會。”南明鳶果斷道,直接推開了他。

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薄辭深最近越來越不要臉了。

南明鳶直接走了出去,剛坐下,南老太太就問道:“小薄找你說了什麼呀?”

“就是問了我藥的事。”南明鳶說著,她桌上的茶一飲而盡。

南老太太擠著笑,手中的針線在屏間來回流轉,“你看你那臉紅的,還說慌呢。”

南明鳶立刻捂住了臉,她怎麼沒發現臉紅了……還不是怪薄辭深那不要臉的登徒子。

“你現在這樣可跟我年輕時一樣,每次見到你爺爺就臉紅。”南老太太將繡好的鴛鴦絹布遞給了南明鳶。

“爺爺對您也這樣嗎……”南明鳶拿著絹布仔細看著,不禁說出了口。

南老太太笑了出來,“這男人啊都是這樣追老婆的,不然這麼追上啊。”

南明鳶沒說話了,只是靜靜看著絹布上的鴛鴦。

……

下午,薄辭深接到了林深電話後便下了山,南明鳶悄悄跟在了他身後。

望著薄辭深下山的背影,她心頭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

又過了幾日,南明鳶的傷也基本好的差不多了,跟師父道別後,就下山了。

車上,她透過後視鏡,看著望著他離開的李初雲,心頭也不舒服,但和前幾日送別薄辭深時的感覺不同,這次更多的是對家人的不捨,而對於薄辭深的情感則不同,糾結與複雜交織。

車子駛進南府,她扶著奶奶下了車,南語瀟則跟在兩人身後。

不僅有傭人站在門口迎接著,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南寧昌。

南寧昌看見南明鳶後,眼中閃過幾分憎惡,緊接著見到南老太太,立馬變了臉色。

南寧昌滿臉擠著笑,忙裝作恭敬樣,大步走到了老太太身旁。

南老太太自然也是不願搭理他,眼睛都懶得搭起看他一眼,她如今也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

“媽,您老最近過得好嗎,身子骨看著硬朗了許多,我。”南寧昌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南老太太掃了他一眼,冷漠道:“說吧,來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