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寡水的臉,憑什麼能勾搭上祁司逸?

還不知背地裡怎麼賣弄風騷的吧!

再看南明鳶,容色豔麗逼人,一時心中嫉妒更甚。蒂娜涼涼一笑:“這個倒是氣質出眾,我要是男人,也得神魂顛倒了。”

寧姝很快會意,當即陰陽怪氣道:“哎喲,那種天生狐狸精的氣質,我可學不來。有些女人吶,毫無底線可言。穿的人模狗樣,骨子裡本性難移。”

蒂娜假意制止她:“哎,你也不能這麼說,人各有各的活法,你得尊重人家。”

兩人一唱一和,根本不給白蘇蘇開口的機會。

白蘇蘇氣得漲紅了臉,她忽然很是懊惱,倘若不是自己堅持要拉著南明鳶來此,也不會連累好朋友一起受人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蘇蘇一向性子軟,不愛與人爭執,眼下也是心頭火起,當即反唇相譏:“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怕不是你們腌臢事幹多了,總覺得別人像同行吧!”

“呸!兩隻山雞一紅一白唱給誰看呢!”

蒂娜怒目圓瞪:“你罵誰呢!”

白蘇蘇梗著脖子:“誰應我罵誰,你應答這麼快,看來很有自知之明!”

蒂娜沒想到白蘇蘇看著柔弱可欺,居然敢這樣譏諷她,頓時怒不可遏,抬手就要給她一記耳光:“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蠢貨——”

秦玦連忙道:“哎,別動手別動手!”

還買來得及去阻止,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啪”一下,南明鳶穩穩扣住了蒂娜的手腕,稍稍施加力道便讓她無法繼續。

蒂娜發現自己掙扎不開,有些急了:“你、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還好意思問我想幹什麼?”南明鳶眯起眼睛,“光天化日就想使用暴力,你真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她逐漸收緊手,蒂娜白皙的手腕立刻出現一圈紅痕,她登時吃痛地蹙眉,叫了起來:“嘶……你放開我!我叫人了!”

南明鳶冷冷道:“正好叫人來評評理。看他們會為你叫屈,還是說我正當防衛。”

蒂娜不可置信地看著南明鳶,這個女人太危險了。小打小鬧而已,她怎麼看上去像是想要將自己的手腕折斷?!

秦玦面對這女人爭執的場面很是無措,完全不知如何幫忙。正苦惱如何勸解之時,廣播救星般響起了。

“請各位選手做好準備,觀眾回到觀眾席落座,比賽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