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扶著他走到了房間門口。

“房卡呢,在哪。”她晃了晃靠在自己肩上暈醉的人。

薄辭深迷糊著眼,整個身子像是沒了力氣般發軟。

他並沒回話,只是睜眼望了望南明鳶,含糊的哼了幾句便了閉上了眼。

南明鳶無語且頭痛,嘆了口氣。

她俯身伸手到薄辭深的兜裡,找了一翻見沒有又轉而搜向褲子口袋裡。

正摸索著,見有一個硬鼓的東西她便伸了手,剛要把房卡抽出來時,薄辭深伸手扯住了她的腕。

南明鳶實在是沒了耐心,“你幹嘛,鬆開。”

說著她就扒開了薄辭深的手。

薄辭深反倒抱住了她,整個身子都跟她緊貼著。

抽出房卡後,南明鳶忙將他推遠。

“我能把你送回來已經不錯了,別再給我得寸進尺。”南明鳶拿著房卡刷開啟了門。

房門昏暗一片,走廊燈光照進打亮了過道,她朝裡探了兩眼,接著小心扶著薄辭深走進了房間。

光影明暗間,薄辭深勾唇上揚,他當然是沒喝醉的,平時這麼多酒局若光靠人擋酒,那也是不行的,他的酒量自然也是好的了。

只是沒想到南明鳶的酒量也這麼好,喝了這麼多還如常人般,絲毫沒有醉暈的跡象。

南明鳶緩慢的將他扶到床邊,接著開啟床頭的昏小的燈光,光線灑在被單間,光影重疊。

她將薄辭深放到了床上,只聽男人嘴裡說著什麼,眉宇緊蹙在一起。

南明鳶抬手到他的眉間,輕揉了揉,將緊鎖的眉心揉平,隨即仔細聽著他在嘶嘟囔些什麼。

“不要走……我錯了。”薄辭深薄辭深小聲說著,聲音低啞,顯得可憐,沒了往日的冰冷。

南明鳶靜靜望著他,“喝醉了還說什麼夢話,以前的事也該下,我們都該放下了,再也回到從前了。”

話語之間,她的語氣有些動容與落寞。

她不知道自已曾經付出的那段感情,在薄辭深的心中,算什麼。

不過她現在就是想早點忘掉罷,越乾淨越好。

南明鳶起身要走,薄辭深見狀立馬站起身,他佯裝著重心不穩的往後倒,嘴裡還念著。

“南明鳶。”

南明鳶見此也又只好趕快去扶住了他,將薄辭深強行按到床上,“不是奶奶拜託讓你來照顧我的嗎,現在是誰照顧誰。”

薄辭深的那套說辭她根本不信。

一剎,薄辭深伸手到了她的腰肢,輕一捏又猛的抱起轉身,一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瘋了嗎!喝醉了都不能老實點。”南明鳶用力抵在的他的胸前,兩人挨的很近,帶著濃烈酒味的氣息瀰漫。

南明鳶聞的有些刺鼻,她推著薄辭深,卻根本沒用。

他不是喝醉了嗎,怎麼還這麼大力氣。

“你放開我,醉熏熏我聞著難受,醉鬼一個。”她緊攥著薄辭深發皺的衣服,整個身子繃著。

“南明鳶,你要幫忙就要負責到底。”薄辭深說著伏著低下頭,落在她的肩勁,輕蹭蹭,接著一口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滑在她的膚間,薄辭深挑眉舔了舔,溫熱的溼氣流淌。

“你個混蛋,我好心好意的把你帶回來,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南明鳶的聲音拔高,整個人也劇烈晃著。

“之前不是說著欠我個人情嗎,正好抵了,明鳶?”薄辭深柔聲說著,攬起她的身子,抱進了懷中。

“滾開!虧得我心軟,竟是全餵了狗般。”南明鳶大聲著,她想要起身卻又被薄辭深壓了回去。

薄辭深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她,片刻後,又裝成副即將醉倒的模樣,身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