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才受的傷,這段時間都是她在照顧辭深。”

她的目光越過溫燻,看向病房裡坐在一張床上的兩人,眸子錯愕的睜大了幾分。

辭深醒過來了?!

旋即看到他身邊的南明鳶時,白秀蘭眼底又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伯母,你就不擔心她對辭深下手嗎?而且她還讓辭深受了傷,就怕她會連累……”

溫燻滿臉擔憂道。

話雖這樣說,可她眼底卻晃過一抹不甘的情緒。

沒想到這段時間陪著薄辭深的人竟然都是南明鳶。

她能靠近薄辭深的機會又被搶走了一次。

“她不會對辭深下手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盡心盡責的好好照顧辭深。”白秀蘭輕聲解釋。

“可伯母,辭深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啊。”

溫燻皺眉提醒,希望能借著白秀蘭對南明鳶的厭惡把她從病房趕走。

白秀蘭低聲嘆息一聲:“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她。”

要怪,只能怪她前面做的那些孽太多了。

溫燻滿臉詫異。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白秀蘭還維護起南明鳶來了,這態度怎麼轉變的這麼大?

說完,白秀蘭再度抬眼看了眼病房裡面,轉眸看向溫燻,“小燻,辭深剛醒過來,先讓他好好休息會兒吧。”

這段時間南明鳶對薄辭深的照顧她都看在眼底。

白秀蘭無聲的在心底嘆了口氣,以前做的錯事太多了,那現在就及時止損吧,儘量彌補曾經的那些過錯。

溫燻聽懂了她話裡的含義,眉心微不可查的皺了下。

白秀蘭這是想把她支開,然後給薄辭深和南明鳶兩人騰出二人空間?

那怎麼能行!

“我就進去看一下辭深,很快就出來了,不會影響他休息的。”溫燻臉上依舊掛著一副大方得體的笑容。

說完,她便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辭深你怎麼樣,身體還好嗎?”溫燻關懷備至的朝著病床走去。

聽到她的聲音,南明鳶面無表情的從床上起來。

懷裡的人突然離開,薄辭深擰了下眉,面含慍怒的看向始作俑者,淡聲回應:“沒有。”

感受到他的敷衍和疏離,溫燻臉上的笑容一僵,後面想說的話也被他這幅冰冷的態度噎住。

門外的白秀蘭看著裡面的三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她還是別插手了,於是她轉身離開。

“我先走了。”南明鳶淡聲開腔。

她沒興趣在這觀看溫燻是如何關心薄辭深的。

“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薄辭深立馬接話。

他掀開被子便要起身,忽然滿臉痛苦的捂著膝蓋的位置。

“怎麼了?”南明鳶連忙上前扶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