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是上帝的使者!」

「上帝的使者?他勾引我的女兒,是什麼白馬王子;勾引我的老婆,又成了上帝的使者!」奧利咆哮著,「他是魔鬼的使者!他是勾引女人的毒蛇!」拉著婦人的頭髮向一邊扯去,想把她拉開。可婦人鐵了心要保護上帝的使者,在他的拉扯下頭向後仰,卻始終不肯鬆手。

「我把你這個淫婦……」奧利舉起酒瓶向婦人臉上砸去,可剛一近身卻停了下來,「你是……你是海維?」

艾瑪的媽媽海維病好了之後面目煥然一新,連老公也認不出來了!她見老公暫緩行兇,忙道:「是,我是海維。你不能傷害上帝的使者,是他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是他,是他!」奧利忽地醒悟過來,酒瓶猛地向海維砸下,緊接著不顧臉上的鮮血與酒瓶碎片,狠狠地抽了她幾個耳光,「打死你個淫婦,對我成天黃著個臉裝病,來了個小白臉就青春煥發!」

「媽媽!」艾瑪撲了上去,卻被奧利一腳踢開,頭撞在桌角昏了過去。我狂怒不已,猛然間一站竟而帶著大床站了起來。奧利狂暴地大笑,他看見了我。

「你還想跑,你還想跑?」扔下海維,不知從何處抄起一要鐵棍,向我的雙腿狠狠地砸下!「啊……」我一聲大叫坐倒在地,疼痛得幾欲昏厥,雙腿腿骨已經摺斷。我全身冷汗漬出,口中仍然機械地大罵,但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罵了些什麼。

「你這淫婦的奶子,留著它給小白臉摸嗎?」奧利像野獸一般地大笑起來。

忽然,我聽到一聲淒厲至極的叫聲,腦袋被震得「嗡」的一聲,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是海維!

海維全身抽搐著,叫得聲嘶力竭。她赤裸的身子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嬌豔挺拔的左|乳上,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正汨汨流出鮮血。奧利的嘴角也淌著鮮血——他把海維的左|乳生生地咬了下來!

我被這血淋淋的慘相驚呆了,口中忘記了大罵,一種絕望迷漫在心頭,只覺得自己生活的並非人間。

奧利這頭野獸狂笑著,把海維一腳踢倒,拉開她的雙腿,黑黑的棒棒狠狠地捅入海維的肛門。「我操,我操爛你的屁眼。你個臭裱子!」雙手抓住海維沾著鮮血的雙臀,狠命抽插著。海維開始還痛苦地大叫,不一會兒便沒了力氣,口中只有呻吟;再過一會兒,連呻吟也聽不到了。

「她,她不會死了吧?」我心中甚至更希望她已經死了,便不用再受這非人的虐待。可奧利卻不喜歡她死:「你叫,你叫啊!我要聽你叫!臭裱子,叫啊!留著力氣叫給小白臉聽麼?」

可海維像是給抽乾了力氣,哪裡還叫得出來?

「臭裱子,你給我叫啊!」奧利抄起一個酒瓶,往身下狠狠地捅去!在海維的最後一聲大叫中,酒瓶狠狠地沒入了她的蔭道。

我閉上了眼睛,再也不忍心看這人間的慘相。魔鬼撒旦,你創造這個童話的世界,就是為了讓我看這樣的景象嗎?淒涼無助的貧困,慘無人道的虐殺,這就是你魔鬼的哲學嗎?

海維再沒有了聲音,野獸仍然在狂笑。我沉浸在無助的悲痛之中,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幹淨。

忽然,我感覺一隻冰冷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是……是艾瑪!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雙哀莫大於心死的眸子。「艾瑪,艾瑪!」我喃喃叫著。艾瑪卻不回答,小手慢慢摸入了我的衣袋,翻出了早上保留的那根火柴。艾瑪,你是再不信任我這個所謂的白馬王子,連這根火柴都要收回去了麼?

艾瑪在奧利的狂笑聲中,用蔥白的小手,把火柴在桌角一擦,哧!火苗冒了出來,發出亮亮的光。這曾經滿載著希望的火苗,曾經蘊含著夢想的火苗,慢慢燃上了桌布,燃著了木桌,不一會兒,整個木屋都燃燒起來。我竟然懷著欣喜之情看著大火瀰漫,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