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剛才說的一番話和眼前的場景完全沒有絲毫的關係,屬於典型的跑題範圍,趕緊又補充道:“我是說,我是說,其實,其實沒什麼好看的。

看了也是望止渴,估計還不如跟你自己親自操刀上陣來的痛快。”

眼盯著宇文娟越來越閃晶晶的雙眼睛,易玲瓏再次很成功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只好做垂死前的最後掙扎:“再說,那什麼,你跟蕭將軍的婚事也就是在月底了,等你們倆拜了天地圓了洞房,自然有你心滿意足的時候。到時候,想怎麼看怎麼看,想怎麼揣摩怎麼揣摩。”

此話一出,果然成功打下了宇文娟越來越勢頭高漲的熱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順眉順眼地模樣,拉扯了半天衣角,惴惴問道:“你說,你說,蕭將軍他,會對我好嗎?”

有那麼一瞬間的沉默,易瓏壓了壓心底湧上來的,一股不知名的酸味,衝宇文娟寬慰道:“蕭將軍那麼溫柔的人,勢必會很疼愛自己的妻子的。”

文娟也像得了什麼保證似的,笑開了顏,一臉甜蜜地說道:“嗯,我想,是這樣的。你不知道,蕭將軍是軒哥哥的侍讀,從小我們三個就在一起玩,我最喜歡他了。別的哥哥們的侍讀都把我當公主,對著我說話時一口一個奴才,恭恭敬敬地好沒意思,我才懶得搭理他們。只有蕭將軍不同,他和軒哥哥一樣,會叫我一聲娟兒妹妹,我調皮任性的時候,他也會繃著臉皮教訓我,一點也不拿我當公主看,我,我很喜歡……”說到後面,聲音低地好像蚊子一般。

易玲瓏暗地裡嘆了一聲:“公主啊,你是因為缺少父愛嗎?”心裡卻已經開始在想象,蕭將軍他繃起臉來訓人會是怎樣一個模樣。

那邊又聽見宇文娟自語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打這次蕭將軍回來,他見著我卻像是生疏了一般,遇事中規中矩,稱呼起來,也是公主長公主短的,居然也跟別人一樣了。我,我心裡好是焦急,去問軒哥哥,他卻只是笑並不答話,我實在沒有了主意,只好去求母后,請她老人家替我指婚。我本以為,母后她聽了我的請求之後一定會勃然大怒,一定會指責我不知廉恥,哪裡知道,母后她居然就應了,而且還很開心的誇我眼光好,求指婚求的是時候,甚至當天晚上就為我們指了婚。你說,這婚事是不是來的太快,太不真實,太不可思議了?”

易玲瓏彷彿在經歷一次洗腦似的聽著宇文娟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因為話太長,包含的資訊量太大,一時間還無法消化完畢,只茫然地看著宇文娟,不知該做何回答。

直到宇文娟再一次輕車熟路地搖晃起她的胳膊,一臉後悔、焦急、不知所措,外帶一點炫耀顯擺地嚷道:“哎呀,我這樣自作主張,蕭將軍他,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生我的氣不肯娶我?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要蕭將軍不喜歡我,我不要蕭將軍討厭我,我不要……”

易玲瓏看著眼前的場景,突然間覺得十分熟悉,彷彿時常見到一般。仔細回憶了一番,終於靈光突現地想到,此情此景,不正是言情劇裡的女主人公們慣用的撒嬌手段嗎?不僅嘆道,成陽公主宇文娟,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竟然能夠無師自通地精通現代女主的慣用手段,不得不讓人由衷地讚賞她的天分之高,又不得不讓人感慨,不管是古代人還是現代人,只要是女人,她們的心靈一定是相通的。

嘆了又嘆,易玲瓏試探性地問宇文娟道:“莫西莫西,Hell大寶明天見。敢問公主,你也是穿來的嗎?”

九十三、長安殿的秘密

廂易玲瓏與宇文娟已經親切交談切磋了半響,那邊廂容嬤嬤才終於扭著她的老肥腰,一擺一擺地來了

尚未走進屋裡面,便已經聽到她那常年做嬤嬤鍛煉出來的,異常洪亮的嗓音喊道:“公主哇,眨眼兒一晚上已經過去了,那祖傳的寶貝您可通讀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