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靜。

“喂,開門啊,是不是白蓮,快點救命。”獨眼龍使勁的敲打著門,不停的催促。

“你認識這屋裡的人?”我吃驚道。

“極地屋的女主人,誰不曉得,你沒聽說過白蓮的事?”獨眼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覺得獨眼龍越發不簡單了,這個連如風都沒跟我說過,我想了想也沒多問,也跟著敲門起來。

好一會兒都沒動靜,蘇橙跑到窗戶邊上去看,很失望的說道:“屋裡沒人,怎麼辦呀,是不是出去了?”

我這會兒肚子疼的快要破開了,站都站不穩,乾脆倚在牆壁上,吃力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怪我命不好。”

“小子,你就這點出息,人肯定在屋裡,要不然裡面為什麼栓上了,老子還不信了。”獨眼龍說著就開始撞門,嚷嚷著,一腳將門給踢開了。

蘇橙連忙將我扶起來,等一走進去,蘇橙嚇的啊的尖叫一聲,就見屋裡正中間放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蓋子敞開著,裡面躺著一個男人,那人看起來已經比較蒼老了,一動不動的,應該已經死了。

“孃的個巴子的,真是晦氣,怎麼白蓮會放個死人在屋裡呢?”獨眼龍說著去看了看那個老頭,突然咦了一聲,說:“好像還沒死呢,不過也差不多……”

獨眼龍話沒說完,突然停住了,因為此時傳來了悠悠的笛聲,這笛聲悽婉哀怨,聽著讓人肝腸寸斷,緊跟著,那笛聲越來越強烈,好像有千軍萬馬在奔騰一般,震人耳蝸,還沒有來得及想什麼,獨眼龍捂著腦袋嘶喊了起來,好像很難受似的,在地上打起了滾,他連忙喊道:“快啊,你們塞住耳朵。”

我剛塞著耳朵,就見蘇橙已經面色蒼白,痛苦的掙扎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因為疼痛產生了錯覺,蘇橙的身影在這笛聲之中時隱時現,一會兒模糊一會兒清晰。

“你們怎麼了啊?”我焦急的喊著,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見這笛聲反應不大,但是肚子裡的鬼胎卻開始天翻地覆的,好像是在掙扎著,而且發出了咕嚕聲。

我疼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想過去看看蘇橙,可是我連路都走不了。

也就在此時,從屋外走進來一個女人,那女人一襲白衣,手裡拿著一個怪模怪樣的笛子,笛子一頭是一個骷髏頭,每個笛子孔都是一個奇形怪狀的圖案。

她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有著精緻的容貌,好像是從古畫裡走出來的女子,顧盼之間,風姿卓越,豔麗動人。

只是她一開口說話,聲音卻很蒼老,她掃視一下我們,紅唇從笛子上移開,說道:“你們是誰,膽敢闖入我極地屋,是不是想來找死?”

這笛聲一停,我們都好受多了,蘇橙的模樣也變得清晰,她有些頹廢的跌坐在地上,渾身香汗淋漓的,好像死了一次。

獨眼龍從地上爬起來,瞪了一眼那個女人,說道:“你就是白蓮,你這蝕骨笛果然名不虛傳,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我這蝕骨笛,可以讓人痛不欲生,讓鬼魅魍魎魂飛魄散,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們已經死翹翹了。”白蓮輕哼一聲,打量一下獨眼龍,隨即又冷冷的說道:“好一個純陽體質,能夠穿破我那死亡極地陣法,多年來還沒有幾個人做到,很多來試探的都死了,你們卻是安然無恙,看來你也是不簡單的人物。”

“過獎了,你那極地陣法雖然厲害,卻還難不倒我,只需要稍加註意,就能走的出來,看看這娘們就知道了。”獨眼龍指了指蘇橙,那意思是蘇橙透過他教的辦法,朝相反方向走,就可以一人回來,而其他的蘇橙也就消失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答案,直到後來,我偶爾才問起獨眼龍,那是怎麼回事,獨眼龍說那些人不過是不同時間的人,只要讓他們退回去,就可以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