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加難堪,恨不得立馬將兩個叛徒碎屍萬段!

慕容觴自小眾星捧月,心高氣傲,哪裡咽的下這種侮辱!

“兩人是奸細,自該千刀萬剮,以威懾他人!若兩人成功逃脫逍遙在世,如何揚我教神威!”慕容觴氣得攥緊拳頭,怒道:“此事不需要葉家插手,我親自了結那三個叛徒的性命!”

“唉——”司冥故意拉長聲音,提醒道:“我記得少主答應了玉青青姑娘,她若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一定會原諒她。”

楚那城正要借司冥之話幫玉青青說情,不想慕容觴呸道:“她對不起的不是我,是九天神教!她愛什麼、恨什麼,與我無關,我只知道——我絕不縱容包庇叛徒!”

楚那城見慕容觴怒髮衝冠,只得閉口沉思道:少主現在正在氣頭上,我說什麼也是枉費,但若不為玉青青謀得後路,她能撐過此劫嗎?

慕容觴下床摘劍,不想牽動腹部的傷口,痛得倒吸一口氣,楚那城見他動作停頓,知道他受了重傷,急忙擋住慕容觴的去路,“還請少主稍作休息,我為少主包紮。”

“一點小傷,不需要!我一定要殺了那兩個叛徒雪恥!”

慕容觴側身而過腳步急促,楚那城仍被撞退三步,出言制止道:“少主今日不過劫持之仇,便動雷霆之怒;若有朝一日我教一統九州,少主的憤怒又該有多少?”

慕容觴聞言只得停下腳步,回身坐到床上,已經壓抑過的聲音仍掩不住憤怒,“快點。”

楚那城為慕容觴退去外衣,只見腹部已經一片青黑,並留有四點黑斑。司冥站在一旁看得饒有興致,他忽然想起,自己與陳懿舟的初見,也是這般境況、這般對話。

陳懿舟與慕容觴雖無血緣,而且成長的環境天差地別,卻比真正的慕容千重,更像父子。偶然的機緣,意外的相似,司冥燃起對未來的探究,化為一聲輕笑。

“你笑什麼?”慕容觴皺起眉頭瞪了過去,司冥恭敬回道:“少主不必心急,我已佈下八卦迷魂宮,量他們沒有走出去的能耐。”

“若萬一被他們找到出口了呢?”

“如此正合我意,我已將迷宮的出口設在九天神教的入口。”

慕容觴點頭不已,正要離開,忽然開口問道:“爹爹現在狀況如何?”

楚那城為慕容觴披上外衣,回道:“教主今天下午醒過,現在已經睡了,大夫說最好不要打擾他。”

“好。”慕容觴躊躇滿志,握拳道:“待明日爹爹醒來,我拿三個叛徒的人頭,給他一個驚喜!”

慕容觴與司冥帶著人馬離開,楚那城靠在窗戶旁,望著慕容觴離去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樹林,心中不勝感慨:慕容觴雖脾氣暴躁,卻從善如流、雄才大略。作為夫君略顯不足,但作為少主,他當之無愧。

——若我也是男兒之身,能陪你征戰沙場,那該有多好。

“不好,走了這麼久,我們好像還在原地打轉。”玉煙一道劍氣劈向成片的樹林,樹幹齊齊斷裂倒塌在地,遠處的樹木卻依舊如常,大笑熊王皺眉道:“果然,看來司冥在路上設了點小把戲,我們中計了。”

“有一線生機,總好過那時白白等死,難怪司冥自以為穩操勝券,否則他必定不會放我們一條生路。不過這樣也好,他應該會遵守日落的約定,我們的轉機,就在他自以為是的勝算中。”

玉煙盤膝坐下催動咒語,咬破手指滴下四滴鮮血,化為血色幻劍直插入土地!玉煙大喝一聲,四把幻劍向著東西南北四個方,割開土地擴散而去,“司冥的陣圖必定融於大地之中,待幻劍割開陣圖與土地,便是我們破陣的時機。”

玉青青神色擔憂,沒精打采站在一旁,忽有手掌扶在肩上,扭頭一看,原來是大笑熊王,“青青你放心,你爹足智多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