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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錯。”白荷過剩認錯。
“即知是錯,為何要犯?”若是平時,白荷這麼說,錦瑜多半不會追究了。她馭下確是寬容,再加上白荷是跟了她最久的丫頭。白荷似是沒想到錦瑜會追問。臉上神情越發的難看。“奴婢,奴婢只是擔心燕公子的傷勢?”“他與你有什麼相干,便是傷重至死,也不該你去探望。”
這話,說的讓白荷處境無地自容。這已是錦瑜能說出的最嚴厲的話了。
白荷眼圈泛紅,她不知道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整個宅子似乎都有些異樣。
燕聿亦是。
平時偶爾得見,燕聿待她十分客氣,雖然感覺不到燕聿對她有情,但似乎並不討厭她。白荷想,心誠所至,只要她一心對他好,人心都是肉長的,便是身份不相配,只要他心中有她。他們也會有未來的。
就像自家小姐和四少。
他們兩個的身份同樣天差地別,一個盛家嫡出之子。一個宋家庶出之女,最終不是依舊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嗎?可是今天,見到她,燕聿明顯露出厭煩之色,自始至終,未理會她。在她自覺受辱轉身之時,他終於開了口。說的確是,讓她自已掂量掂量身份,以後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了。
白荷覺得周身力量盡失,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來的。
本以為錦瑜能寬慰她一番,不想,錦瑜卻是當頭棒喝,讓她再次認清自己的身份。眼見著白荷臉上神情,錦瑜便知道她鑽了牛角尖,眼下,她可沒力氣安撫她。於是錦瑜收回目光,聲音冷淡的對白荷說道。“你回屋自省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來。”這是,被禁足了。
白荷面露遲疑之色。錦瑜卻不再看她。白荷等了等,見錦瑜沒有收回成命的意思,這才扭身抹著淚回房。
錦瑜見此,一聲嘆息。
上輩子她沒能護住白荷,讓她嫁了宋家管事那傻兒子。今生,她想護她周全,可她要的卻是她無法成全的。便是此時四六求娶白荷,她都不會點頭了。她不想害了四六。罷了,這事不急於一時。眼下,她最想見的是元寒。
元寒來的很快,從燕聿出門到元寒登門,大概一個時辰的功夫。
說起來不算久,可對錦瑜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好在她還沒忘記她將應對的是元寒,盛鈺的師兄。不管是心計還是手段,都不輸盛鈺。
見面的地點定在花廳。蓮心和菊池左右扶了錦瑜入內。
當時元寒正端起清茶,將飲未飲之時。目光微挑看向錦瑜。
正是暑熱之時,錦瑜這肚子是無論如何也遮不住的。於是,元寒第一次在錦瑜面前露出大吃一驚的神色。他被茶嗆到了,一陣猛咳。“你這是?”意外,太意外了。
在元寒看來,錦瑜還是個小姑娘。這麼個小姑娘,盛鈺竟然也下的去手?元寒黑了臉。
“如你所見。”錦瑜緩緩走到主位,落坐。
不必她揮手,菊池和蓮心已退到門外,花廳大敞,二人雖然聽不清花廳中錦瑜和元寒說什麼,可卻能清楚的看到二人的動作。
(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六章 與虎謀皮
第四百零六章與虎謀皮
“你才多大!”這話不是問句,是感慨,錦瑜發現,沒有盛鈺在,元寒說話越發的隨意,也不端著盛鈺師兄的架子了,調子倒像是和至交好友相談。“及笄了。足夠大了。”錦瑜回應,她雖然心急如焚,可見到元寒,卻奇蹟般的平靜了下來。
應對從容,不見絲毫躁意。
“便不怕到時丟了小命。”
“若真如此,也是命中註定,沒什麼好怕的。”元寒說,錦瑜應。二人平心淨氣的說著血淋淋的話。
“到時怕是追悔莫及了。”元寒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