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報,反而恩將仇報,偷了外公的所有財產,害得他氣的吐血身亡,奈何找不到證據,放了她一馬,如今來我衛府,又想打我衛家的主意。”衛良瑃寒眸迸射出厲光,說了此言。

慕雨瀟驚訝的望著衛良瑃,肯定是記起了片段的記憶。

“對,你就不是你爹的兒子,你是你娘在外面的野種!”陰謀敗露,而且往事被衛良瑃一一揭起,她也沒什麼好顧慮得了。

“若是按照十月懷胎,衛家鼎娶你娘之日,那是一月,而你確是八月生出,本是早產兒,可是你足有滿月出生的嬰兒一般重,肯定是,肯定是你孃的情郎和她有染!”

“你胡說什麼!我娘清清白白!”衛良瑃怒喝道,誰都不準辱罵自己的孃親。

“哼,清白?你是不知道,你娘曾和一個人私奔過!”

“我真想殺了你!”衛良瑃要動手,被慕雨瀟拉住。

“相公,不可!殺人是需要償命的!”

“殺人償命?外公的命又有誰來償?你和他,滾出衛府,別讓我再見到你們!”衛良瑃指著門口說道。

姨母心有不甘,但是沒有辦法,雖說嘴上不認輸,但嚇得腿軟,連滾帶爬的出去的。

“玲兒舒兒,遣幾個人,送走他們。”衛良瑃輕啟薄唇開口道。

看著二人走遠,慕雨瀟抱住衛良瑃,帶著哭腔說道。

“相公,剛才嚇死我了!”

“對不起,瀟兒。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現在必須得證明一下。”

衛良瑃溫暖的牽起慕雨瀟的手,十指相扣,那便是心心相印。

二人來到衛員外的書房,衛良瑃來到一個擺設著普通瓷器的面前,一手握住,卻始終不敢動。

“我記得小時候,我問爹,為什麼房間裡的擺設就這一個價格普通?爹說,瑃兒,有些事是永遠也瞞不住的,長大之後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裡面了,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慕雨瀟如此聰明,有些明白了公公的意思,點點頭。也就是說,這裡面的確藏著一個秘密,但是不一定是衛良瑃的身世。

衛良瑃望著慕雨瀟,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到底要不要看,到底是什麼。

慕雨瀟微微一笑,她的笑似乎能感化人心,衛良瑃早已為她心軟。

她的笑是在告訴她,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有我在你身邊,不離不棄,過去的已經過去,只管那未來。

衛良瑃終於下定決心,轉動瓷花瓶,旁邊也隨著花瓶的轉動而緩緩開了一個小密口。

走近一看,密口不大,裡面只能放下一個方形的鑲鎏金邊的精緻檀木錦盒。盒上面有一層薄灰,放在如此隱蔽的地方都能有灰,可見年之久遠。

錦盒並沒有上鎖,二人坐在書桌前,相望一眼,衛良瑃要開啟盒子,心中五味雜陳。

盒中裝的並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疊信紙,有些泛黃了,可字跡依舊清晰可見。

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各位親!O(∩_∩)O哈哈~

☆、番外

江蘇蘇州城外,伊昕冉和父親做生意從外歸來,太陽正中,驕陽似火,中途口渴難耐,在路邊的涼茶棚前停下了馬車。

伊昕冉在婢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公子正在做木笛,出於好奇,走了過去。

“公子,你會做笛,真厲害!”

薄唇忽起,聲如碎玉,飄蕩在空中。

許是這位公子刻的入迷了,在伊昕冉的突然出聲下,手中的刀在木笛孔中深深的劃了一刀。

公子抬頭,看到伊昕冉,她是一位絕世的美人,划進了自己的心裡,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伊昕冉巧目輕盼,丹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是世間一道靚麗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