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疲倦的睡意侵襲他。

而當他再醒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處身於一個漆黑的環境下,雖然遠處有絲絲昏黃的燈光,但是他的可視度還是十分有限。

“這裡…是哪裡”?話一出口,施易臣心裡驚訝起來了,因為他說話時,聽見的並不是自己原來那把低沉的男聲,而是一把清脆稚嫩卻帶點病態狀的童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雖然在漆黑的環境下,他的眼睛不能看見自己的身體,但是觸覺所及,施易臣只發現自己的身軀變得瘦削矮小,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

“君麻呂,這是今天的飯菜”就在施易臣驚訝自己變化的同時,洞穴的外面傳來一把異常陰沉的聲音。

“囈…。”因為破舊的鐵門和門栓生鏽,所以開門的時候發出一種讓人聽了十分不舒服的噪聲,而大門開啟後,門外的燈光也隨著門口照射入來。

施易臣趁著這一刻的明亮,馬上打量著自己和四周圍。

只見自己瘦削的手臂上滿是灰塵和泥沙,但是卻掩飾不了本身面板的病態蒼白,赤裸的小腳上滿是被利物割傷的小傷口,而自己身處的這裡,並不是什麼洞穴,而是一個監牢,而最引起他注意的,就是貼在監牢木柱上的那些白色符。

而其他事物,來不及讓他一一看清楚,送飯來的那個人就離開了。當鐵門關上後,現場再次回覆到一片漆黑。

極度惡劣的環境和疲倦的心態,讓施易臣不自覺地睡著了。

同時他心裡也暗自希望自己現在是在作一個荒謬可笑的怪夢,也希望醒來之後,將能夠看見熟悉的牆壁,熟悉的電腦,還有同學們那熟悉的臉孔。

然而當他再次醒來時,眼前的景物已經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變了的,就是現在監牢裡面的能見度高了,原因是監牢的上面那扇小視窗,正源源不斷地運送著太陽光進來。

施易臣整個人呆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的確確存在於這個地方,而自己,更是成為了這個地方的悲劇人物――輝夜一族的君麻呂。

“亂了,死了,這次死定了”施易臣,噢!不,現在應該叫君麻呂了。

君麻呂忐忑不安地看著那扇木牢牆,心裡在恐慌的同時也想著辦法逃出生天。但是逃出生天之後呢?難道就按照原著中,跟著大蛇丸離開,然後給他利用至死嗎?

“不能,我不可以就這樣死掉的,不管我是不是君麻呂,我也不想就這樣死掉”君麻呂揭斯底裡地喊道,而外面那些把守的衛兵,也許已經對君麻呂這種自言自瘋的表現多見不怪,所以也沒有過多的留意。

也許大家覺得主角窩囊無用,膽小如鼠。

但是設身處地想一想,一個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大三青年,就算在現實世界裡,也不見得能夠一下子自己養活自己,更何況現在是在一個雖然看似熟悉,但是卻驚險重重的忍者世界裡呢?更悲哀的,就是他已經知道自己這個身份將來面對的命運,就算他活下去又如何,難道去大蛇丸那裡,靠兜的半調子醫術給自己吊命嗎?然後到最後在我愛羅的全力一擊底下,耗盡自己的心力而死。

“哼哼…命也命也”揭斯底裡的行為之後,君麻呂無力地蹲坐在骯髒的地面上。看著那一張張白色的符咒,他只覺得自己心裡一陣煩躁和厭惡,猛地站起來,衝向那木牢門,伸手就要撕爛那些符咒。

可是當他的手一接觸到符咒的時候,符咒馬上燃燒,而在它燃燒的同時,君麻呂只覺得一股錐心的電流霸道地擊在自己的身上。本來已經幼小孱弱的身體,如何受得了這麼一股強勁的電流呢?所以他眼前一黑,再次昏迷過去了。

而剛才電流的躁動也引起來門外的人的注意,只見他進來之後,看見君麻呂暈倒在地上,眼神沒有任何的悲哀的憐憫,只是從懷裡拿出一張紅色渡邊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