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眯起碧綠色的眼睛,走到方原和中年男人的面前。剎那間,兩人都有著自己眼前的並不是一個小孩,而是一座氣勢磅礴的巨山的錯覺。

“一…二…。兩個”忽然間,君麻呂說著方原和中年男人完全聽不明的說話,而還沒有待他們搞清楚君麻呂的意思,君麻呂的身影已經瞬間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繼而傳來的是幾聲痛苦的吼叫聲,然後兩人就看見在屋子的頂部跌下來兩個身穿黑色緊身夜行夜的人,而君麻呂,就在他們跌落地之後很瀟灑地從屋頂的橫樑處跳了下來。

“君麻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相比起臉色煞白的中年男人,方原現在表現得十分鎮定,君麻呂瞄了他一眼,發現方原現在並不像在假裝鎮定。

“兩個忍者,其中一個就是剛才拋發苦無的人,但是被我擋下了”君麻呂平靜地說道。

“看他們的舉動,應該和對病人施放幻術的那個人有密切的聯絡,或者能從他們身上知道些什麼”?方原沉吟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而中年男人,現在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一聽到眼前這兩個人可能就是謀害自己兒子的兇手時,馬上震然大怒。

“可惡,到底是什麼人那麼大膽要謀害我的兒子,你們快說!”說話間,更是抽出藏在華衣裡面的短劍以作威脅,君麻呂看著他這個可笑的舉動,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哼,任務失敗了就是失敗了,你妄想我們會說出任何的情報”其中一名忍者冷笑道,似乎也覺得中年男人的行為幼稚和可笑。

“啊…你…”中年男人怒急攻心,提起小刀一揮,把這個說話的忍者的手臂割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隨著傷痕不斷向外狂湧。但是被傷的忍者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似的,一雙狠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瞪著中年男人。

“呼呼…讓你狂,我讓你狂”雖然把偷襲的忍者割傷,但是中年男人好像比剛才氣得更加嚴重,幾來回的呼吸也顯得急促。

“君麻呂,你幫幫他吧,你應該有辦法讓他們開口的”方原皺眉道,看見中年男人這麼失態,他恐怕他就會這樣殺死兩個偷襲忍者,到頭來什麼也問不到。

“是的,是你了,你你快點給我問他們,到底是誰那麼大膽要謀害我的兒子,還待著幹什麼,我叫你快點啊”急怒之下的中年男人開始顯現出他平時待人的態度,需要你的時候可以拜你為天為地,不需要你的時候就當你是狗屎。

“你再用這副語氣和我說話,我就割斷你的喉嚨”君麻呂轉過頭,英俊的臉龐上揚起一個冷酷至極的笑容。剎那間,中年男人只感覺到自己好像給數不清的鋒利刀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樣,全身不自覺地抖震起來。

進入戰鬥狀態的君麻呂,整個人的冷酷程度會比平時上升數倍,不要說是陌生人了,就連已經跟隨他已經差不多一年的音忍四人眾也不敢在君麻呂處於戰鬥狀態下多說一句廢話。今天這個中年人撞上炮口,君麻呂沒有殺死他已經算他命大了。

“說,僱主到底是誰”冰冷的說話從君麻呂的嘴裡吐出,夾雜著一絲絲同樣冰冷的殺氣。外行人或者只是感覺到壓抑和不安,但是同是忍者的他們,就能充分地感受到這股殺氣中飽含的戾氣,一種只有在殺人殺得麻木後才有的戾氣。

“是…。是村奇明策”最後,其中一名忍者還是抵受不住君麻呂那磅礴的戾氣衝擊,脫聲說了出來。

“啊…啊”兩聲驚呼聲同時響起,一聲是來自另一個襲擊忍者,另一聲是來自中年男人的。

“你…你胡說什麼…明策是我的弟弟,他怎麼會謀害我兒子”中年男人震驚之後繼而大怒,本來想再提小刀猛次這個說話的忍者,但是看到君麻呂那雙冷得像冰塊一樣的眼睛時,那股怒氣再次被他心中那股恐懼鎮壓了下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