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村奇直人走到村奇秀策面前的時,就馬上開始大吵大鬧了。

“父親,這個人整天出現在我面前,我都快煩死了,而且他還限制了我所有的行動,連我想去逛迪廳也給他阻止了,到底在搞什麼,真不知道是我僱傭他還是他僱傭我”村奇直人不理眼前還有外人的存在,一見面就馬上吐出苦水,特別是說到迪廳的時候,臉上更是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

這一幕,看得在場的所有忍者都是一陣不容易看出來的厭惡,死到臨頭居然還只顧風流。

“直人,不得喧鬧無禮”村奇秀策老臉一紅,似乎也察覺到兒子的失禮,於是馬上大聲喝起來“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必須把你的壞習慣收斂一下,而且你絕對不可以對君麻呂無禮”。

也許是第一次給父親這麼嚴厲地責備,村奇直人整個人居然愕然地呆站著,目光定定地看著村奇秀策,似乎眼前的人並不是他親生父親一般。

“父親…你到底怎麼了…平時你去迪廳都是拉著我一起去的,現在你怎麼會說這是不好的習慣呢”?村奇直人似乎有點慌失失地對村奇秀策說道,似乎是要急切地證實眼前這個人是不是他的真正父親。

“混帳,你到底在說啥”?這個時候,村奇秀策的臉子也顧不上了,馬上站起來,衝過直人的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個嘴巴,然後臉色慌張地掃望了周圍的人一眼,發現這些人都沒有任何的臉色變化時,自己的臉色也稍微好了點。

不知原因就被打了一巴掌的直人此時正呆呆地看著村奇秀策,目光中散發著濃濃的不可置信,大大的嘴巴張了個半開,眼睛也逐漸泛紅。

“給我滾回房間,沒有君麻呂的許可絕對不可以踏出房門半步,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村奇秀策羞怒道,語氣也出奇地嚴厲。

呆呆地打量了眼前的父親幾眼,村奇直人猛地一個起來,怒氣衝衝地衝出了大殿,看方向似乎是往自己的房間。看見這情況的村奇秀策只是深深地嘆息一口氣,然後用討好的眼神看著君麻呂。

“君麻呂,我兒子給你惹麻煩了,希望你不要和他計較…呵呵…這孩子啊就給我寵慣了”村奇秀策說著,不自覺地用上了一副下級對上級說話的語氣。

君麻呂沒有說話,眼睛也不見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轉過身之後就朝直人的房間走去。而村奇秀策,就在君麻呂的身後訕笑地送行著,似乎沒有因這一舉動而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可是這一幕落在那六個中忍的眼裡,卻成了本年度最不可思義的事件之首。

在他們認為,以村奇秀策這樣的勢利商人,對待兒子的無理取鬧時都只會順著兒子的喧鬧,然後再象徵式地罵君麻呂幾句來博得兒子的心裡平衡,可他們怎麼會想到,村奇秀策居然會因為君麻呂而大罵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一頓,雖然說他兒子剛才說的話也的確該罵,可是也不至於這個程度嘛?

而且,在村奇秀策和君麻呂說話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種卑微姿態,更加讓這六個中忍難以想像。就算是怎樣客氣的僱主,也不會做成像他這樣嘛?那簡直就好像把僱主和僱員的身份調轉了。

懷著這樣的疑惑,他們看君麻呂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了。

因為能夠讓僱主如此照顧的忍者,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擁有讓僱主絕對信任的強大實力。

到底強到怎麼樣的程度呢?這就需要一個讓他表現的平臺了。

眾忍這樣想著,也許是上天也不想讓他們想壞腦子,所以情況馬上發生了變化。

一聲急慌的呼叫聲突然從大屋的內部傳來,眾人聽得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剛剛跑出大殿的村奇直人。

頓時進入戰鬥狀態的中忍們馬上趕往聲源地,而村奇秀策聽見兒子的尖叫聲,頓時也臉色煞白地跟上。

大概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