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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送葬的壓迫力。
“感覺到了嗎?呵呵,這就是絕對零域的能力,它能夠隨我的需要,而附加剛才的壓力在你的身上,雖然時間只是那麼一瞬間,但是卻足以讓任何一流忍者死在我的手下”眼看著君麻呂冰冷的眼睛,胸口裡頓時冒起一股毀滅的衝動,因為那雙眼睛,激起了他痛苦的回憶和滔天的憤恨。
“好了,就讓你再感受一下吧”雁陰深地笑了笑,手上再次冒出白光。在那白光的照耀下,那兩扇被君麻呂擊飛的太刀現出一條細線,而隨著細線的收縮,太刀再次回到雁的手上。君麻呂舉起骨劍,右腳後踏一步,臉色依然如最初般的平靜。
“忽忽…”兩聲劃破紙張的聲音,戰鬥再一次開始。面對此時的太刀,君麻呂已經沒有剛才那麼自信能一擊打下,因為他不知道那種該死的束縛會在什麼時候到來,所以他只能求最安全的方法來避開太刀。
“轟…喳…”高速旋動的太刀,在君麻呂避開之後撞擊在幾棵粗壯的大樹上,頓時把大樹齊口切成兩段,而且更是像回力飛鏢一樣再次向君麻呂飛去,速度沒有絲毫下降,看樣子是那白色的細線不斷提供著動力。
“可惡…”君麻呂一咬牙,正想再次躲開之際,那種巨大的束縛感再一次襲擊而來。全身的神經都好像給挑斷了一樣,君麻呂此時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太刀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不過幸好那種感覺是瞬間,所以君麻呂最後還是能夠抓住僅有的時間狼狽地避開太刀的追殺,而空氣中,卻飄蕩著君麻呂的幾絲被太刀割下來的白色秀髮。
看見君麻呂狼狽地趴在地上,雁得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樣,絕對零域的滋味好不好受”說著說著,雁再次激動地笑起來,而此時在他的眼裡,君麻呂已經不再是君麻呂,而是那一個他一直恐懼著而又怨恨著的身影。
絕對零域:一個從來沒有在木葉村的忍術策裡記錄過的幻忍術,從來沒有人破解過雁的這個幻忍術,也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雁會懂得這個應用能力絕強的術,而雁也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過關於這個術的一切。久而久之,絕對零域更是成為雁的一個獨有術,而三代也沒有要求雁把這個術記錄在術策裡面。
那是一個深藏在雁心底裡的秘密。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這個術的手卷上刻有“草雉川”三個字。
而那個時候已經是孤兒的雁,從此就對其他人說明,他自己擁有一個新的姓氏,那個姓氏,就是“草雉”,而他的名字,從而也變成草雉雁。
抬起頭,雁茫然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而裡面的怒火也燃燒起來。
“大蛇丸,我復仇的道路已經開始了,而你的部下,就是我復仇道路上的第一個步伐”雁心底裡狂吼一句,雙手猛地急速舞動。而隨著他的動作,那兩把風車三太刀更是像著了魔一樣瘋狂旋動,所經之處全是一片碎石敗枝,在這樣的攻勢底下,君麻呂的動作更顯狼狽,再加上那種該死的停頓能力,在短短的一個回合裡面,君麻呂身上已經滿是傷痕,就連扎頭髮的細線也都在躲避的過程中滑落,長長的灰色白髮迎風飄揚著。
“喝…喝…”眼睛裡閃爍著寒光,君麻呂此時單膝跪在地面,雖然說骨頭能夠抵擋得住太刀的批割,但是那麼小範圍裡面的刺傷,依然讓君麻呂感覺到疼痛,而更加難受的,就是對絕對零域的無力感。那時一種完全掌握不到,毫無規律的東西,而且雖說是幻術,但卻完全不給自己有任何中了幻術的感覺,要知道血繼限界血統對事物的感應能力是特別強的!
“絕對零域,能夠在他需要的時候讓我有一剎那的完全停頓,有了這個術,恐怕就算是曉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君麻呂心裡思量道,然而他的想法也的確沒有錯。忍者間的戰鬥,講求快、狠、準。能夠讓敵人喪失其中一種,那都已經是一種非常厲害的術。而現在的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