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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原爺爺,還等一等,我結完針就來了”純說著輕輕地點了點頭。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溫柔嫻熟。這種溫柔嫻熟,出現在年輕純的身上,更是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親和力和吸引力,因為可愛的女生雖然能夠讓人感到活力和快樂,但是更能夠打動人的,是那種細心聰明而又體貼的女生。

“又在做衣服給君麻呂唄,那小子就不知道有什麼能耐,居然把我們的純教得那麼聽話”方原嘻嘻一笑,然後臉帶深意地調笑道。

果然,聽到方原的那種曖昧說話和語氣之後,純的俏臉怯怯地紅了起來,那雙靈動得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作勢地“瞪”了方原一眼,可惜卻沒有任何的威嚇作用。

“方原爺爺,怎麼你說話總是沒有正經的,難怪君麻呂說你是個老小子”純反駁道,手上也沒有因為說話而停下來,熟練地把最後一針結上,然後就把餘線放在口邊,用那貝齒輕輕咬斷。

“切,我是老小子,那麼君麻呂就肯定是個小老頭,你說唄,哪有一個同年齡的人會想他那麼穩重成熟而且睿智冷靜的”方原用著不滿的語氣說道,但是口裡的說話卻是把君麻呂誇得開花,果然,純聽到方原的說話之後,俏臉更加紅了,心上人被誇,她心裡自然甜絲絲的了。

“好了好了,方原爺爺,我們還是去吃飯吧”純沒有繼續說下去,收好那些針織工具之後就從那張石椅上站了起來。

“是啊是啊,今天有好菜呢,是五柳魚,阿純你可要多吃點”方原說著率先跑進四合院的大廳裡面,而純就在後面跟上。

而在吃飯的時候,一家人自然是免不了說一些近來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大概是說了那麼十來分鐘,緋村寮就嘆了一口氣,然後就用點無奈的語氣對純說道“小純…今天上街的時候,又有五六個媒人婆拉住我,要給我命親”。

“什麼,她們怎麼就那麼死纏,不是說了純已經有物件了嗎”狠狠地咬著五柳魚的脆骨,方原用不耐煩的語氣罵道,而純,則是笑了笑之後就繼續細口細口地吃著飯。

“我不是說了嘛,但是他們就死不斷煩住我,說什麼對方的世家好,人品好,相貌好,我買東西多久,她們就纏多久,我現在真的很想回去川士山,不然我遲早會給那些人折磨死的”緋村寮苦笑了一下,精神的折磨的確讓他頭痛萬分,如果說有些心動的話還會有興趣聽,但是他現在已經認定了君麻呂就是他的孫女婿,所以那些媒人婆給他數家世論人品時,他真的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先不要說回去了,川士山這時期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說到川士山的問題時,方原打鬧的臉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嚴肅和肯定。

“放心吧,興太,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在川士山住了那麼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兒戲對待”緋村寮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認真地對他的老朋友說道,他知道,方原這麼認真是因為緊張自己一家的安全,也因為知道,所以在方原提出離開川士山時,他才會立刻贊成。

“方原爺爺,你說君麻呂如果回到川士山,會不會有危險”?純一直都為這個問題而擔憂著,雖然她也知道君麻呂有很大的能耐,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能夠完全放下心,畢竟在戀人的心裡,對方都是一個需要自己照顧和擔憂掛念的人。

“放心吧,純丫頭,別的人我不敢保證,但是君麻呂的話我就能夠肯定地告訴你,他是不會有事的”方原大笑道,語氣裡充滿了對君麻呂的信心,但是如果他知道君麻呂和骨龍那場戰鬥的情況,也不知道他會有怎麼樣的表情。

而純,在方原那充滿信心的話語勸導下,心裡的擔憂感也壓了下去,再次歡快地吃起飯來,而吃了不夠兩口,就聽見她問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