拮据,而不得不打工或者其他原因而不得不在晚上出院,學校一般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這兩個人,大概不過是希望透過這麼一個引子,來宣洩一下長久對自己的不滿吧。

就算是這麼想著,由乃還是轉過身,看向兩人。

“有事?”

“昨晚,你去了哪裡。”黑髮的安久黑奈率先開口。

“打工。”由乃隨便找了一個最簡單的理由。

“我妻同學成績優秀,入學的時候便已經獲得了不少的獎金了吧?還需要打工?”對於由乃的理由,安久黑奈明顯是不肯相信。

“不夠花。”

“強詞奪理!你……”

猛然攔住有些暴躁的安久黑奈,安久奈白搖了搖頭,然後轉而看向由乃。

“我妻同學,院規明文規定,住宿生是不得在夜晚時間跑出學院的,昨晚院裡查宿的時候你不在,以至於班級被記過一次,你難道連一點反省都沒有嗎?”

相比於暴躁的安久黑奈,理智的安久奈白更加難纏,這時教學樓前的人已經多了起來,一段理直氣壯的控告,頓時將由乃置於了輿論的頂峰。

由乃不想和她們糾纏下去,點了點頭道,“學院那邊我會解釋的,我先去教室了。”

“一句解釋的空話就完了?!你這傢伙,多少也適可而止一點吧!”由乃旁若無人的態度再次點燃了安久黑奈的火爆脾氣,未等一旁的安久奈白反應過來,便猛然衝了上去。

雖然由乃在開學之初,因為一連打敗了十七個高年級的人而一戰成名,但安久黑奈向來被譽為十年一遇的天才,平日裡也一直刻苦努力,怎麼也不會輸給我妻由乃這種平時什麼都不學的傢伙,於是直接大跨步上前,一招飛腿朝著由乃的頭飛擊而去。

只是,未等安久黑奈的腿觸及到面前人的後腦勺,只見還正在朝上走的由乃突然以詭異的速度轉過身來,直接扳住安久黑奈的腿朝上一頂,同時胳膊肘一沉,重重得擊打在了安久黑奈的腹中央。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安久黑奈便已經捂著胃部倒在地上重重地咳嗽了起來。

“小黑!小黑你還好吧!”一旁的安久奈白連忙蹲□扶起自己的雙胞胎姐姐,然後憤怒地看向由乃,“小黑也只是想要勸你遵守院規,你怎麼能對同學下這麼重的手!”

人群漸漸圍了起來,連剛剛進入學院的亞門鋼太朗都一眼便看到了,下意識地皺緊了眉,亞門便朝著這邊大步趕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都圍在這……喂,安久同學是怎麼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安久黑奈,亞門連忙放下手裡的提著的庫克因,蹲□觀察著安久黑奈的情況,隨即一面詢問一旁的奈白,一面找人去尋找醫療室的老師。

“這是怎麼回事?”

神色慌亂的安久奈白看了一眼還站在臺階上的由乃,隨即低聲又快速地道,“亞門老師,都是我妻由乃!她昨天夜不歸宿,導致班裡被記過,小黑……黑奈今天來詢問她,她便出手打人!”

“由乃她……”聞言愣神的亞門鋼太朗放緩了手裡的動作,轉過頭來,粉色眸子粉色長髮,神色卻越發顯得熟悉的少女安靜地站著,絲毫不為周圍動容的模樣讓亞門鋼太朗的心底猛然一疼。

獨立於世間的模樣,隨著那天晚上的記憶刻骨銘心,以至於他在無數的夜晚不得不捫心自問,譴責內心。

我錯了嗎?

這到底是正義?還是新的罪惡?

“老師?亞門老師?老師!小黑沒事吧老師!”

一聲聲呼喚聲將亞門鋼太朗的神智喚回,亞門鋼太朗微微低頭,便看到了安久奈白焦慮的臉。

“安久黑奈同學看起來並沒有太重的內傷,醫務室的老師應該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