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麼?你怎麼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為啥她會說那些?還不是因為她老公闕樺跟我是競爭對手,怕比不過我,就用這些陰的。現在副段長的位子,被你搞沒了,現在你開心呢,舒坦呢?”

“大山哥,我也不想的,我。。。。。。。。”沈蒙覺得顏大山對她的態度不如平常那般,不管做了再過分的事情,他只會扇下她的屁股了事,而不像今天這般自己都掉了這麼久的豆子,還不過來安慰自己一兩句。

“不想?”轉過身,顏大山用吃人的目光瞪向沈蒙,“不想?你以為你說句不想,我丟掉的位子就會回來?你以為你說句不想,我的那些對手就會大發慈悲的放過我?沈蒙,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沈蒙被諷刺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但一想到孩子,只能硬著頭皮,再次重複道:“大山哥,我知道這事賴我不懂事,可我確實是懷了你的兒子,你就不能看在兒子的面上原諒我這回?”

“兒子?”懷疑的視線不停的掃過沈蒙的肚子,沈蒙有些不自然的用手擋了一下肚子,顏景露出諷刺的表情,指著沈蒙的肚子。

“你確定,這個還是肉球的東西是兒子?”沒料到顏大山會是這一反應的沈蒙有些懵了,木楞的點點頭。

顏大山諷刺的笑容又大了一圈,眼中漸露出不耐煩,“沈蒙,你真是夠了。如果你現在就能判斷這團肉球是男是女,我看你乾脆去醫院門口,擺個攤,專門給人斷言是男是女,相信這個比你現在張開了腿,讓人操還來錢!”

沈蒙瞪大了雙眼,嘴巴微微張起,難以置信看向這個曾經對她說要離了他老婆,以後娶她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在他心中竟是如此的不堪,如同妓女的存在,雖然自己以前結過一次婚,但自從那人死了後,便沒跟過人那啥,直至遇到顏大山,才再次淪陷。

明明自己只有他一個男人,為啥要懷疑她的清白?為何要將她想的那樣的不堪以及水性楊花。

越想越覺得難過,眼淚不停的湧出,從眼角滑過臉頰,滴落在地上。顏大山靠近沈蒙,用食指和大拇指,托起她的下巴,稍稍湊近,感覺越來越近的熱氣,沈蒙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待人採摘,不想顏大山卻在距離還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嘴裡繼續突出惡毒的言語,“真是賤,剛剛我說的那麼難聽,還等我吻你,真是賤的徹底,一點羞恥感都沒有,難怪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肯陪我上床。你是不是也用那手段誘惑過其他男人?”一想到這種可能,顏大山就像吞蒼蠅了一樣。十分不悅的皺緊了眉頭,雖然對沈蒙不是說愛到骨子裡,但作為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還是有的,不想自己嘗過的女人,在其他人身下也是綻放的那麼嬌柔。

沈蒙急忙搖頭,為自己辯解,不想自己在顏大山心中打上這樣的標籤,“不,不,不是這樣,我只有你一個男的,沒其他的。”

聽到沈蒙的解釋,顏大山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語氣雖然還是有些生硬,但不再兇巴巴的,“這件事情,你鬧的太大了,我很不好辦,等風聲過去了,我再去找你,好好安胎,如果診斷出是兒子,並且確定是我的種後,我會再做打算的!”雖然有了沈蒙的解釋,但顏大山心中的懷疑並未全部消除。所以並沒有給沈蒙明確的承諾,而是想等孩子出生後,去做個鑑定,看是不是他的種,如果是的話,再做打算。

但在沈蒙看來,這是顏大山給她的一個訊號,一個只要能生下兒子,就娶她的訊號。淚水頓時打住,臉上拉開一抹燦爛的笑容。不管她的笑容,有多麼迷人,顏景都沒欣賞的心情,滿腦子想的是該用什麼方法把這件事情給掀過去,並且不給留下一點汙點。

顏大山回來時,早已過了飯點。一進門就被等候多時的顏至孝叫進正屋聊事,這一聊就是兩個小時。不過出來的時候,顏大山臉上的愁雲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