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等幾日,等我回來?現在可好,兒子到底在什麼地方?電話都不接你的,你還說自己做得對!?”冷徹一邊不耐的踏著步子,一邊指責著冷媽媽的教兒無力。

“你只會用嘴說,你教兒子教的好,為什麼不自己教?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少年沒有見過兒子了,如果不是我這樣飛來飛去,你還認識這個家門嗎?”冷媽媽只覺得滿腹委屈,便小聲的抽泣起來。

她做的所有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但是現在,不管大人孩子都埋怨她!

“我不是說你管教他不對,但是你起碼注意方法,御愷已經二十三了,已經是一個大人,他將國內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這也是我專心在國外開發市場的原因,我不相信,御愷這麼精明的一個孩子,在男女關係上,會犯這麼大的錯誤,男孩子麼,在這個年齡都會年輕氣盛一點,有時候分不清好壞,你要慢慢的跟他說!現在好了,逼著兒子離家出走了吧!?”冷徹嘆了口氣。

冷御愷這個兒子,他一直是驕傲的,從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一直是學校的尖子,在業務上也是一把好手,短短几年的時間,將他本來並不看好的國內市場擴充套件起來,在T城的房地產業站了三分之一的勢力。所以當他接到冷媽媽電話的時候,直覺就是冷御愷只是一時迷戀一個女孩子而已,其實只要冷御愷喜歡,冷氏雖然是名門望族,接納一個平民女孩也不是問題!

“可是你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來路嗎?十三歲就生孩子,現在孩子都六歲了!御愷也不是一時迷戀,我聽瑪麗說,他找了這個女孩六年了,最近才遇到,才幾個月,就回來說要結婚!結婚啊,老公,你認為他只是一時迷戀那麼簡單嗎?”冷媽媽越說越委屈,添油加醋的將悠意的情況說的異常惡劣,在她的話語中,悠意不亞於洪水猛獸,是專門勾引有錢男人的狐狸精!

“你說御愷喜歡那個女孩六年了?”冷徹一聽,臉色也是微變。

四年前,他接冷御愷去國外讀書,就覺得兒子心事重重,而且會經常聯絡國內的管家,讓他查一些什麼東西,當時以為他只是留戀國內的同學,並沒有多做深究,如今說來,恐怕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是啊,那個女孩還不如瑪麗呢,至少瑪麗還身家清白!”冷媽媽再次捎帶上瑪麗。

“我說你就別添亂了,御愷不會喜歡瑪麗的,在國外那些年,瑪麗天天給他打電話,他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很煩,連我都看出來,你用瑪麗逼他,只會越逼越亂!”冷徹低聲道,坐在沙發上思考了一會,起身,穿上外套,“我去公司一趟,御愷說不定在公司,而且這麼些年沒回來了,我也要看看公司的運營情況!”

冷媽媽一聽,心中更是煩躁的厲害了,公司公司,男人的心中只有公司,她是一心為了兒子,卻弄到現在裡外不是人!

城郊外的一棟小木屋,彷彿二十四小時都是陰暗的,刀疤臉的男人坐在陰影中,只有點燃的雪茄一亮一滅,照耀著他面上的傷疤更是駭人。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白茹氣哼哼的推開房門,下午三四點鐘的陽光撲進陰暗的小屋。

“關上房門!”話聲一落,男人高大的身軀就鋪天蓋地而來。白茹知覺面前一暗,芊腰被攬,身子被迫彎腰向下,臉額緊貼著男人粗糙的胸肌,眸光對上男人充滿了情慾與掠奪的眼睛。

身後的房門悠悠的關上了,白茹感覺自己籠罩在一團幽暗中,只有男人一雙鷹隼一般的雙眸閃閃發亮。

“端木雄,放開我!”白茹低聲道,聲音幾乎咬牙切齒。

男人沒有吭聲,只是呼吸沉重起來,源源不斷的熱氣噴灑在女人的臉額上,白茹冷冷的別過臉。

“你難道忘記了,三十年前你侵犯我,落得一張臉永遠不能見人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