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懷疑,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英國調查一下,你放心,七城有我!”他拍拍男人的肩膀。

曲終人散,時凱瑞仰躺在沙發上,揉揉發痛的眉角。

收拾好殘局,將切好的西瓜端到茶几上,齊豫一身粉底百花的家居服,顯得人格外的清爽,長髮只是簡單的束了,彎腰的時候,一縷髮絲溫柔的垂下來,擋住了女人黑亮的眼睛,別有一番風情。

從身後攬住女人,時凱瑞默默的將頭輕輕的靠在女人的背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齊豫安安靜靜的坐好身子,取了一塊西瓜給男人,男人卻搖搖頭。

“還在擔心北辰嗎?”齊豫溫柔的開口,一語戳中他的心事。

時凱瑞點點頭,雙手卻還是緊緊的攬著女人的腰,“你說,我這樣做事對還是錯?這兩年來,他好不容易接受悠意已經不在世的事實,而我卻編造了那樣一個謊言,讓他疲於奔命,如果到英國之後,他發現這一切其實只是我的謊言,我……”

齊豫回身,像只小貓咪一般將身子蜷縮在男人懷中,“你也是為他好,這兩年來,他一直生活在陰暗之中,或許,這一時的希望可以讓他開始嶄新的生活!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時凱瑞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但願吧!”

第二日,洛北辰就飛往了英國。

英國,下了飛機的洛北辰並不著急去找時凱瑞為他預訂的酒店,洛北辰在踏上這異國的土地之後就異常的興奮,或許是因為心中有希望,他抬眸,眯眯眼,望望還躲在雲層的後面懶懶地休息的清晨的太陽,沿著參天大樹的甬道慢條斯理的走著,兩年來,他的心情第一次開始放鬆。

青青的草地、潔淨的便道,有幾位晨練者在跑步,一致大狗搖著尾巴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空氣中漂浮著一抹淡淡的咖啡香,許多英國人在路邊的早餐店裡享用著豐盛的早餐;道邊的草坪不像國內修剪得那樣整齊,也沒有長得那般翠綠,卻顯得更為自然與和諧。

路邊的躺椅上,男人安安靜靜的坐下來,抬眸凝望這個陌生的城市,腦海裡不斷浮現出悠意在這兒生活的場景,漸漸的,他心中那一點點的僥倖變得篤定。

中午,洛北辰去了政府部門,但是要找一個沒有任何登記的民間機構,在茫茫人海的倫敦,異常的困難,最後,他不得不找了倫敦的徵信社幫忙,希望有所收穫。

同一時間,一款加長型勞斯萊斯車停在了戒備森嚴的倫敦城郊仁愛醫院院內,悠意與帕尼莎,人手抱著一個小鬼頭下了房車。

這兩年來,樓冷情一直在這所醫院進行化療與手術,世界上最先進的裝置與最好的醫生還有最療效的抗癌藥物都集中在這兒,而樓冷情,也正用自己的毅力與決心正在戰勝一個又一個的癌細胞。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在望見悠意之後,面上綻放出少見的笑容,他的精神彷彿很好,不用護士的攙扶就可以自己坐起身子。

“來,我的小寶貝,shane,sunny,我可想死你們了!”兩個小寶貝,剛滿一歲,還不會說話,只知道坐在潔白的床單上,咕嚕著兩雙又大又圓的紫色瞳眸好奇的望著面色蒼白的男人。

shane,sunny,這兩個英文名字是樓冷情取得,意味閃亮、陽光之意,而他們的中文名字,悠意卻還沒有想好,或許在私底下,她希望將取名字的權利留給那個遠在中國的男人。

“小寶貝,爹地可想死你們了!”樓冷情將shane抱在懷中,狠狠的親親,現在shane是拜樓家族的唯一繼承人,雖然珍妮紗知道這個孩子的由來,但是面對樓冷情的病情,她與丈夫也只能預設,而且盡最大的能力,將這件事情隱瞞到底。

shane嘿嘿的笑笑,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拽著樓冷情的衣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