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一旁的哈宜呼,她想起了第一次與烏雲珠相遇,她寧願自己受委屈也要保住那個奴才的場景。

這與她那日在瑪姆手下救下話梅是多麼的想象啊,在學堂一直被排擠的哈宜呼瞬間覺得自己找到了同盟。

“是啊,烏雲珠格格,我額娘去得早,我能理解你今天這種感覺。”

婉瑜跟博果兒和明泰稱職的做著佈景板,大腦的迴路不在一個次元上,他們真的無法與對面的三人溝通。不過哈宜呼這一句話還是讓婉瑜滿臉黑線,她怎麼扯到這上面去了。

“啊,哈宜呼,你真的好可憐啊。”

哈宜呼頭仰四十五度角,向著陽光露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瑪姆從小把我養大,她對我很好。有時候甚至比對婉瑜妹妹還好,一想到這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婉瑜妹妹呢。”

婉瑜無辜躺槍,看到五雙眼睛的齊刷刷的轉向自己,她這個佈景板成功的被這一句話顯露出來,“瑪姆憐惜姐姐年幼喪母,多關心點也是應該的。”

福臨和烏雲珠點頭,覺得這是理所當然。本來這事兒也就結束了,可是同情心氾濫的烏雲珠突然覺得哈宜呼好可憐,剛才她還為額娘不能來的事而悲傷,哈宜呼卻是永遠沒有額娘了。

一想到這烏雲珠立刻忘卻了自己的憂傷,全心的安慰起了哈宜呼。

婉瑜聽著哈宜呼和烏雲珠你來我往,雙手裹緊了身上的皮裘,這溫度下降的真快。

“瑜兒妹妹,你是不是冷,這個給你。”

博果爾不知道從哪變出一個精緻的手爐,塞到婉瑜手中。婉瑜高興地抱著手爐,繼續看著眼前一人安慰、一人堅強、一人欣慰的三人大戲。

“瑜兒姐姐,你這麼久都不來找明泰玩兒。”

明泰巴著婉瑜另外一邊的袖子,可憐兮兮的對著婉瑜說道,就差把耳朵耷拉下來了。

“姐姐現在每天要上學堂啊,明泰最近都在做什麼?”

婉瑜摸摸明泰光禿禿的小腦袋,看他一臉享受的表情,內心突然一片安寧。

“明泰也在唸書,現在會寫大字了,婉瑜姐姐你看,這是明泰寫的字。”

小小的明泰從腰間的荷包裡摳啊摳,半天終於找到了皺巴巴的一團紙,小手把那張紙伸開,裡面兩團墨跡,勉強算是兩個字?

“這是婉瑜姐姐的名字,明泰寫的好不好?”

“切,鬼才能看出這兩個字是什麼。”

博果爾在一旁嗤笑,明泰這傢伙老是愛跟他搶婉瑜,明明是他把婉瑜教出來的,現在卻是明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不樂意了!

明泰氣紅了臉,“哼,你還沒我寫的好呢。”

博果爾頓時被噎住了,他的確是一碰到書就瞌睡,所以這寫字的事兒,就在他的撒嬌耍賴之下被無限延遲了。

“我會騎馬,你不會。瑜兒妹妹,等會我帶你去騎馬。”

“我比你小一歲,瑜兒姐姐等我一年,明泰帶你騎馬。”

婉瑜的頭一會一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這倆人怎麼就吵起來了。她無奈的扶額,

“明泰會寫字了,的確是個好事兒。可是池夫子說過,寫字兒這個事兒不是一日之功,明泰可要堅持住啊。還有博果爾已經會騎馬了,真的是好厲害,只是這學問也不能落下。”

各打五十大板之下,兩人安靜了,這時候烏雲珠和哈宜呼也到了尾聲。

“哈宜呼,以後你有空就來董鄂府找我玩,我額娘可好了,她一定會喜歡你的。”

“烏雲珠,你竟然知道那麼多,你真是太厲害了。瑪姆對我也很好,她若是見了你,一定會喜歡你的。”

福臨感動的看著兩人,然後又看向一旁的博果爾,烏雲珠與哈宜呼這姐妹情,倒像是他和博果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