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回家後,耳朵一動,居然一點人的響動都沒有。

“耶,怎麼都不在家呢?”李九真奇怪,“難道是碰到特別厲害的殺手,全滅?呸我個烏鴉嘴……”

他打起精神,撥通林岫的號碼,一問,才知道她們結伴出去吃晚飯順便散步納涼,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就去了步行街,正在瞎逛亂買。

“呃……”

對此,李九真很是愕然。

因為平日裡樊以君“呃……”

對此,李九真很是愕然。

因為平日裡樊以君從來沒有這方面的愛好,林岫沉浸於過去陰影,加上以前是殺手所產生的職業病,如非必要,一般也不會漫無目的的逛街。

不像蔣歌頌這類尋常女孩子,以逛街買東西為樂趣。

“偶爾這樣,其實也正常。”李九真沒有在這方面過多的去想什麼,回頭瞥了白郃齡一眼,說道:“你……是要在我家做客嗎?”

“啊?這個,嗯啦,是啊,哈哈,哈哈——”

白郃齡一陣乾笑,汗淋淋的手掌相互搓個不停。

“那你坐啊。”李九真說道,這話,是身為一個主人必須要說的嘛。

直接說不可以做客你還是滾蛋吧——

這是不行的。

聽到李九真的“命令”,白郃齡立刻正襟危坐,好像乖巧的小學生似的。

“我去洗漱一下,你隨意好了。”李九真搖搖頭,拖著沉重的步伐去樓上房間,搜衣服洗澡。

在白郃齡坐如針氈的狀況下,原本正常流逝的時間,似乎都變得格外的緩慢。

李九真倒是覺得自己動作算快的,十多分鐘就一切搞定,下樓後在白郃齡對面坐下,旋即微微偏頭,有些遲鈍地說道:“啊,我好像回來後沒開空調?你呀,熱的話可以自己開啊!”

說話間,他找到空調的遙控器,將空調開啟。

因為他自己的話,有沒有空調都沒什麼所謂,既不怕熱也不怕冷。

故而忽略了這一點。

要不是看到白郃齡全身衣服都被汗溼,顏色變淺,依稀能夠看到裡面衣服的輪廓,李九真都不知道房間裡其實很悶熱。

為了讓白郃齡迅速涼爽,李九真把空調調低,製冷也加到最強。

他家裡的空調裝置很是高階,都是買的貴的好的,不差這些錢。

還沒等到白郃齡想出該怎麼將話題轉移到賠禮道歉的方面,她就被冰涼的空調風吹得脊背一麻,寒毛都豎起來了。

這衣服汗溼的人,要是被空調吹的話,反而比一般人更覺得冷。

白郃齡身子微微縮了縮,可憐兮兮地望向李九真手裡的遙控器。

她很想說要不還是把溫度再調高點兒,但又莫名害怕,不敢這麼講。

換做平時,李九真興許能自覺發現這點,不過這會子他眼睛半眯半不眯,都沒平日那麼話多,哪裡會管這些個?

他心裡其實也有點兒納悶——

這白郃齡,怎麼就乾坐著,不起身告辭呢?

她不會想在這兒過夜吧?

得寸進尺了哈!

“算了,身為主人,趕客不合適,我姑且忍了。”李九真懶洋洋地想著。

兩人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白郃齡終於忍不住,說道:“李先生,有關今白天說的那個賠償問題,我覺得其中好像有點不妥……”

“不妥?”李九真眉頭微皺,“原來搞半天,她就是想說這個啊!雖然賠多少錢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但既然說好了賠十倍,字也都簽了,流程也都走了,這時候又反悔,煩不煩啊?”

白郃齡忐忑地盯著李九真的眉頭,自身低眉順眼地說道:“李先生當初購買那邊的房子,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