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示威。到時我們便可把他找出來了!”王進也接道。

趙一翔微微點著頭說道:“不錯。而且,章天行採花十幾年,必早已深諳其味。想要他不採花,就好像要一個喝了十幾年酒的人突然不喝酒,練了十幾年劍的人突然不練劍一樣,試問,有誰忍受得了心中的那份煎熬呢?”

程力嘆道:“趙兄分析得甚是精闢。我們自愧不如啊。”

趙一翔連忙說道:“哪裡哪裡,三位是當局者,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眾人中,只有秦慕楚是最不清楚“惡潘安”章天行的。他聽了眾人的話後,問道:“那個章天行採花時又有什麼特點呢?”殊不知,他這一問話卻是大大的不該了。但他是個剛出江湖的人,無知的很。

反應最敏感的是夏語冰,她是這桌中的唯一的姑娘,聽到秦慕楚的問話,不由臉一紅,輕聲地啐道:“真是死性不改!哼!”

其他男人倒沒什麼,但臉上卻露出了怒容。

潘飛虎一手拍在桌上,怒道:“他?哼!他是個極為兇殘的採花大盜!”

呂家明也怒道:“師兄說得沒錯,他是個惡魔。他每次得手後,都對那些女人百般折磨,摧殘。”

程力沉著聲說道:“落到他手上的女人,許多都被他當場折磨致死,沒死的救回後也大多瘋了。唉!”

秦慕楚聽了,大為驚訝,說道:“啊?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啊!真沒想到。”在他心中,即使是採花,也應對女人體貼一點,溫柔一點了。當然,這些他只能在心中想想,可不敢說了出來。

曹石也忍不住出聲了,他說道:“這個‘惡潘安’,會在哪呢?唔,說不定他此刻就在我們身邊的哪個角落呢。對,他一定易容混在前來拜壽的人群裡,伺機下手呢。”

曹石的話一出,眾人皆臉色一變,特別是夏語冰,更是臉色“唰”地一下白了。大家望望周圍喝酒的賓客,然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慌。依了“惡潘安”章天行的狂妄,他極有可能如曹石所云,混進顧家莊來,伺機作案。

趙一翔對曹石斥道:“不要在這亂說話,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章天行敢當著這麼多武林人士的面犯案嗎?”

曹石馬上應道:“公子說得對,是我多心了。”眾人聽了趙一翔的話,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趙一翔接著對燕京三英說道:“三位,趙某不才,願為捕捉‘惡潘安’章天行略盡綿力。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王進連忙喜道:“趙公子的武功膽識,我們早有聽聞,如雷貫耳。有趙公子出力,那章天行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一翔又問秦慕楚及華山潘呂二人。秦慕楚是想見識一下與他的師傅齊名的章天行有何本事,自然願意。而潘呂二人對採花大盜則是恨之入骨,也十分樂意加入。

趙一翔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去跟顧伯伯說一聲,我們今晚就留下來,共商大計。”

“咦!你們在說什麼呀?商什麼大計呢?”丁魚過來了,還沒到就聽到了趙一翔說的最後一句話,便馬上問道。她後面還有顧影也來了。本來顧影是不好意思過來的,是丁魚硬是把她拉了過來的。

眾人自然也不瞞她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顧影聽說趙一翔要在她家住下,心中甚是歡喜,卻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只好紅著臉,低著頭。丁魚本就是個怎樣的人?有了這樣的事,她怎能不留下呢?她的留下,秦慕楚心裡也一陣高興。

這時,賓客漸漸開始退席了,他們紛紛向顧昌虎告別。

只見丁世雄也起身向顧昌虎說道:“大哥,小弟也就此別過了。回去還有不少生意要做呢。”

顧昌虎說道:“哈哈,兄弟,既然這樣,做哥哥的也就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