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出現。

“哇噢!”鄒清荷來不及閃躲,有一重物突然竄上了他的背,壓得他的腰肢差點當場報廢。

“姚風!”他的眼睛溼潤了。

“看到我用不著喜極而泣吧。”姚風攬著他的肩笑得意氣風發。

鄒清荷絕對不是舊友重逢而想落淚,是痛的啊。

很長一段時間不見了,姚風變黑了結實了也好象長高了一點,再一看幾個室友都在。

“我的腰扭了!”鄒清荷扶著姚風的肩苦笑。

“啊?你變弱了,還是……腰變得脆弱了?”姚風閃著眼睛曖昧地取笑他。

鄒清荷老臉一紅:“胡說什麼,才不是,是你變重了。你……變多了。”姚風消失很長一段時間連電話也不打一個。

“哈哈。你也一樣,成熟穩重了。”姚風的雙手變得非常粗糙,胡亂地捏著清荷的腰。他已經脫離了少年的青澀正式步入青年行列。

“昨天我們出去玩了,聽說你來宿舍找過我們。”陳佳俊看不過眼拍開姚風的爪子:“不要藉機欺負老鄒。還以為你在老家沒回來呢。你下午有課嗎?大家一起吃午飯。”

“好啊。”雖然清荷想看三哥的新兒子,不過,故友重逢似乎比那邊更重要一些。

“就這麼說定了。”幾個人分開朝各自的系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誤會齊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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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一定是清荷拿手的慢火燉牛骨頭湯下麵條,柳逐陽模糊的大腦突然想到了這個,人頓時清醒過來,肚子已經不爭氣地咕嚕著嘴裡生出津液來,不由得猛吞了幾口口水。他記起昨晚沒吃東西……

柳逐陽繼續抱著枕頭蹭了蹭不想起床。

在齊家過了十來天非人道的日子,不能睡懶覺不能蹭床。每天被迫早起,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大睡特睡的。然而肚子餓了也是大事。他反過來又一想:可以吃了再睡嘛。

他爬起來披了外套一看:喲嗬,齊寧正蹲在房門口呼嚕呼嚕吸麵條……那姿勢跟工地的民工吃盒飯差不多。

柳逐陽伸出腿來踢他,齊寧跳開了,一腳踢空。

“你無不無聊啊。”柳逐陽再次猛吞口水。

“你的那份放在餐桌上了,你再不起來啊,等下溪回來就沒你吃的份了。”

“你不早叫我起床!”柳逐陽不滿道。

齊寧美美地吃著麵條一邊冷哼道:“叫你起床?你肯定會跟我鬧,今天我不想跟你打架。”

好吧,柳逐陽承認:沒睡飽把他叫起床會有一些小小的怒火發作,齊寧沒少捱打。

“啊!下溪又去外邊跑步了?”說得對,昨晚他去廚房看過,沒找到可以吃的東西(其實有的,他只需要把結了凍的牛骨頭湯放在爐子裡擰下煤氣爐的開關,等湯沸了下一點麵條就是現在齊寧碗裡的成品。可惜柳三少對廚房瞭解不深,不知道結凍的湯可以煮沸食用)。

“好吃啊。”吞食了大碗麵條連湯也不剩一滴,柳逐陽滿足地舔著嘴:“好久沒吃過清荷做的麵條了,美味啊。你家保姆做的菜不行,太清淡了。”

齊寧敲了他一筷子:“麵條是我下的。”他指了指柳家黑板上的留言板上面寫著:柳大哥我上學去了,你自己把廚房的湯熱了下麵條吃。想吃飯就自己煮,冰櫃裡有直接可以吃的醬菜與熟食,需要熱一下。

“吃飽了吧,換好出門的衣服,我們去市場補齊廚房裡的用品。”

柳逐陽撇嘴,他不想動還打算睡一個回籠睡。“有必要麼?”

“得給我媽留下一個會過日子的好印象啊。我媽雖然不會做飯菜卻喜歡參觀別人家的廚房,認為一個家庭會不會過日子能從他家的廚房看得出來。”

“你沒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