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床單。

“嗯啊……我難受……”

魏忻在蕭桓懷裡拱著,弄不清楚體內的瘙癢感是怎麼回事,只能無助地求助於這裡唯一的一個可能拯救她的人。

他褪下了彼此最後一層衣物。

當他扶著她的兩條腿,張開到一定弧度的時候,魏忻微微一顫,感覺大腿根部有一樣熾熱的東西硬硬地貼著自己那流著汁水的蜜源入口,睜開眼,蕭桓的臉便逆著燈光俯視在自己的頭頂上,噴灑出的粗重呼吸也讓她心蕩神馳。

她要好好看著,她得到他的那一刻……也可以說是,他得到了她。

蕭桓緊扣著她的十指,腰間慢慢用力,整個身子向下沉去,擠開了還在收縮的花瓣,擠進了溫熱潮溼的地界,然後……毫不遲疑地壓下,衝破最後一道防線,重重地佔有。

他看著她的臉部一僵,痛苦之色瀰漫而上。

她的手指,無措而疼痛地扣緊他的手指,被他反握住。

“啊……唔、痛……”

破碎的呼喚,細小地如果不認真就聽不清。

她柔滑的肌理,細膩地貼合著他剛健而僨張的肌膚,她的腿緊緊纏著他的臀,感受到他因為隱忍而繃緊的皮下每一寸血管,小腹間或摩擦著他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湧著一層細密薄汗的腹肌,那糾結起來的一塊塊形狀亦是他動情的徵兆。

他深而沉的嵌入,讓她在歡愉和痛楚中皺緊了眉頭,明明是難耐的折磨,偏偏她卻覺得不夠,想要他,只想要他一個人,這樣的欲|望讓她的臉上出現一剎那精絕的美,蕭桓呼吸一滯,感覺到她的內里正緊緊地箍住自己,吸著吮著,他再也耐不住,一手擒住她的肩膀壓住,然後擺動腰臀細細密密地磨動。

他進的深,運動的幅度又極小,相當於在她體內攪動,翻攪出潤澤水聲。那漲滿疼痛的感覺也在此漸漸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細軟的暖流,從小腹中流出來,漸漸填滿那剩下的僅剩不多的空隙。

婉轉地呻|吟,魏忻用鼻子哼幾聲,然後再也耐不住,自己擺動腰部扭畫,隨即頭上的呼吸更加重了些,腰部被固定,聽到蕭桓難抑的悶哼:“別動。”

他很少在房事上表現地溫柔,也從不屑於對女人極盡其事,但今晚顯然是不同的,在他身下的如今不是其他人,而是……她。

為什麼要憐惜?蕭桓甩掉了腦海中的不解。

手下的肌膚像是一碰即溶的水,讓他即便不願也要小心翼翼地護著。

因為這是他的所有物?

還是因為他對她,真的是早已覬覦?

是從那個吻開始,他就想要得到她,偏偏兩人一直倔強地不願低頭說想要,他無所謂,讓她耗著,卻想不到她比他更倔,若不是今晚她喝醉,氣氛撩人,她神志不清,或許她根本不會想著他們已經是夫妻,她要做的不是時時刻刻惹他生氣,而是理所當然地服從,像現在這般模樣,張著小嘴,目光凝滯,等待他給的強勢索取。

越想越生氣,盯著她失神吟哦的模樣,蕭桓抿唇,有種輸掉了一子棋的不甘。

但是那抹不甘,抹不去他此刻想要她,想要地身體骨肉皆疼的衝動。

雙手驀地用力,把她的雙腿扳開到最大的弧度,身體快速地抽出,聽到她嚶嚀一聲,隨即狠狠地,重重地刺進去,她當即弓起身子,一雙雪白便晃到跟前,他毫不客氣地含住,牙齒格住那櫻色一點狂猛地舔吮。

他突如其來的用力衝撞讓魏忻的腦子裡連連綻放白光,身體裡還未被填滿的空虛在他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進佔下逐漸堆積這快感,她被撞出去,感覺到他幾乎全部撤出只餘一個前身,然後重重抵進自己最敏感的內裡,狠狠攪動一番頂著那方嫩肉磨進去。每次一來一回又深又重,魏忻不過剛嘗情果,這下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