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摔腫。他剛下車就看見柳大哥摔下去了,心痛得立即揪成了一團。

“那有你們這樣扶人的!”姚風一拳揍在梁昀曉臉上。

“喂,我招惹誰了。”梁昀曉被打翻倒地。

春風大笑起來。

“你也不是好東西。”姚風再出拳,被黃隨雲擋住了。

“接到人就走,別鬧事。”幾年下來,黃隨雲成熟多了。

“小洛。”柳下溪靠著鄒清荷突然吐出兩個字來。鄒清荷全身一僵,呆住了。

“怎麼了?”姚風第一個發覺鄒清荷不對勁。

“我去叫車,你看著他。”黃隨雲轉身離開。

“清荷,是清荷的味道。”柳下溪突然蹭了蹭,把頭埋在鄒清荷的脖子裡。

鄒清荷鬆懈下來,看到梁昀曉跟春風要溜,便把大眼一瞪:“梁昀曉,發生了什麼事?柳大哥怎麼會喝醉的?”

梁昀曉訕笑了一下,面對鄒清荷,他總覺得有些虧心,小聲道:“酒吧裡有一個人長得像林小洛。”

鄒清荷眼神黯淡下來:“長得像林小洛啊,他的忌日快到了。”原來因為這個柳大哥才喝醉的啊。

“林小洛是誰?”姚風越聽越不對。

“我們走吧。”鄒清荷攬著柳下溪的腰,小心地扶著他。

“清荷。”柳下溪喃喃地喚道。

“嗯,我在。”鄒清荷無精打采地應道。

“有這麼好的情人還出來鬼混!”春風滿腔憤怨,他怎麼就遇不到一個可以託付真心的好男人呢。

“柳大哥才不會出來鬼混。”鄒清荷回頭惱道:“不瞭解他別胡說八道。”

“對不起,是我強拉著他進酒吧的。”梁昀曉垂下頭認錯。

“……算了。”鄒清荷輕輕拍著柳下溪身上沾有的灰塵。

等他們走遠了,春風跟在梁昀曉身後喃喃道:“原來他不是去偷歡啊。”

“偷歡?你少胡說了。如果不是你在一旁灌酒,我們哪能喝醉。”

“誰叫你們看著炎風雙眼發直把酒當水喝。”春風歪嘴,唉,就算他們喝的酒算在他的名下當成他的業績,酒吧沒了他的提成也沒了,他安身立命的地方也沒了。

“你沒資格說這話吧。”梁昀曉惱道,柳下溪根本不夠錢付帳,醉得不省人事酒錢還是由他付的哩。

“有人跟蹤我們。”計程車裡歪在鄒清荷肩膀上的柳下溪突然坐直身體道。

“啊,你沒醉?”姚風奇道。

“什麼?”黃隨雲從前座回過頭來。

“柳大哥,你裝醉啊。”鄒清荷笑了,堵在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了。就說嘛,柳大哥怎麼會不愛惜自己哩。

柳下溪攬住他的腰,手臂用力地緊了緊,無視姚風等人的存在,溫情脈脈地道:“清荷讓你難受了,對不起。”

“我明白的。”鄒清荷笑了,眼睛裡突然湧出水花來。突然聽到“小洛”兩個字,他是受打擊了。可是,靜下心來一想,柳大哥的過去抹除不掉,那個人存在也是事實,說出口反而比埋在心裡要好。

“我被人盯上了。你們不要回頭,從後視鏡裡看,有一輛車不近不遠地跟在後面。”

“柳哥,發生了什麼事?”姚風瞄著後視鏡,果然見一輛黑色的車一直跟著他們車後。

“喂,深更半夜的跑到我們家來做什麼?”齊寧開啟門,一瞧,外邊來了一堆人,十二萬分地不滿。

“我後面有尾巴,你幫我清掃一下。”柳下溪由清荷扶著癱倒在沙發上。雖然頭腦清醒,酒還是過量了,渾身無力。

“他們又是誰?”齊寧打了一個電話,走回來看到黃隨雲與姚風正東張西望。

“誰啊。”房門開啟了,柳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