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襲警的罪名。

林黥感到莫名地孤獨和絕望,老狐狸終究是老狐狸,殺了鬼面影子和齊青,再滅了蠍子幫,本以為自己已經有了可以和老狐狸抗衡的心機和智力,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條井底之蛙,甚至連是誰在算計自己都一無所知,可悲啊!像一隻小螞蟻一樣任人輕輕一捏就斷送了性命,是那般的脆弱!

一群人排著長長的隊伍走進了牢車裡,林黥剛要踏上去,九姐突然把他喊住了。剛踏上去的腳放了下來,轉過身看著跑過來的九姐,“九姐,什麼事情?”

九姐跑到林黥跟前,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猶豫了一下,拉起林黥的手,輕聲道:“好好保重!”

林黥感覺手中突然間多了根細細的東西,正要開啟手看看,卻被九姐緊緊握了回去,用眼神阻止了他。林黥忍著好奇,點了點頭,“歌舞廳你看著點吧!如果可以的話去秘書酒吧找阿樂。”

看著遠去地牢車,九姐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們這些舞女都有正規的身份證,沒有什麼問題。腦中想著林黥臨走前的樣子,陷入了回憶,喃喃道:“那一天,你也是這麼離開的!”

林黥鬆開握緊地雙手,手中是一根細小地銀針,小心地拿起來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苦笑了一聲把它放進了口袋裡,扭頭透過牢車上的窗戶看著街邊行走的人群,誰能想到僅僅是一夜之間,自己就成了拷上手銬的囚犯呢?難道真的是天意弄人?!書裡說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哼!可笑!一隻螞蟻一樣渺小的人物,談什麼命運由自己來掌握!

突然看到陳思敏抽泣著走在人行道上,林黥張嘴想大呼,嘴巴剛張開卻又合上了,看著手中的手銬,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個囚犯的身份有什麼資格去得到別人的垂青!

京都郊區四合院裡最角落的房間,陳喬偉看著兩個低頭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頭和鄭少宇,怒罵道:“你們就這麼回來告訴我任務失敗了?!兩個號稱幫裡身手最好的人,居然不是林黥一個人的對手?!他為什麼要阻止你們?說啊!”

“他說,那個人還不能死!”鄭少宇低頭輕聲回道。

“還不能死?!什麼叫還不能死?我等這一天等了十幾年,就因為他這麼一句話就放棄?”陳喬偉冷笑,這個侄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想法啊!等了十幾年就等來他這麼一句話!在房間踱著步子,陳喬偉揹著雙手思索著這句話裡的意思,難道他不只是想報仇?還要得回林家當年的一切?哼!這個侄子不簡單啊!

“少宇,你找個人把他給我叫過來。”陳喬偉停了下來,指著鄭少宇命令道,這個侄子必須要對他做點思想工作。

“現在去嗎?”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陳喬偉火氣突然上來了,怒吼道。

鄭少宇轉身正要退出房間,突然闖進來個人,把鄭少宇給撞了回去,來人不理會鄭少宇殺人的眼神,焦急地朝陳喬偉喊道:“陳爺!不好了,北區那一帶歌舞廳裡的人都被帶走了!說是查出了藏有海洛因!”

“什麼?!”陳喬偉怒瞪著來人,這句話對他來說太震撼了,“鬼菊幫裡什麼時候有人賣海洛因了?我不是下了禁令嗎?誰**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鄭少宇和白頭也一臉驚詫地看著來人,鬼菊幫雖然是個黑社會組織,可從來沒有接觸過毒品一類的東西,只是看場子,開賭場,收些保護費而已,所以他們都感到很奇怪,這在幫派成立以來還是首例。

“不知道,十一點左右,公安局的人突然直接朝歌舞廳來,說是有人舉報裡面有海洛因,然後在二樓的廁所裡面查到了兩包海洛因,足足有三斤之多。”來人趕緊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說出來。

陳喬偉低頭思索了起來,這明顯是有人嫁禍,把海洛因藏在了歌舞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