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的黑風寨,上一次火燒糧種,就是他們黑風寨的手筆。

“哼!許你們做得,還不許我們說得了?就是沆瀣一氣!”鐵牛的聲音大了起來,引得外面人一陣呼喝。

“鐵牛你給我住嘴!先聽聽田姑娘怎麼說!”

最終還是於老漢發了話,止了鐵牛的喧譁。

落落閉了閉眼,後腦還有些悶悶的疼,連帶著背上的傷也開始疼了起來。“鐵牛叔,你想想。如果我們同他們是一夥的,他為什麼還要把我打昏了帶進來!再說了。我帶你們跑到陷阱裡面來於我有什麼好處?”

“可是……”鐵牛還待說什麼,卻被落落一下揮手製止了。

“鐵牛叔!那黑風寨的人是什麼人?他們說的話你們也信?他們說他們沒燒糧種,沒搶糧苗,您信嗎?”

“那,那不是明擺的事實,他還能說不是?”鐵牛的臉色變了變,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突然想起來那幫人似乎確實說過自己沒有火燒糧種,說全是那個公子的計謀來的。可是當時他太過憤怒,完全沒深想。

“好了,我們眼下要怎麼辦?怎麼出去?”

暫時把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落落就開始頭疼眼下的處境了。

她環視了一圈,暗自數了數,不由點點頭——嗯,沒有玉賬本跟小虎子,看來他們倆是逃了。

“你在找玉,唔!”

鐵牛果然不愧是鐵牛,一點心眼也沒有。看著落落巡視,當即就大嗓門嚷嚷了出來,若不是於老漢見機得快,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只怕兩人也難逃了。

“鐵牛叔!從現在開始,沒我的命令,不許你再開口說話!要說也得小聲,切不可這樣大聲!”

魏鐵牛一臉無辜的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看了看落落,再看一眼臉色不好的於老漢,終於敗下陣來,“於叔……”

“聽田姑娘的!”

“好吧。”

“哧哧……”

看著那樣大一個漢子委委屈屈如同幼兒一般蹲在牆角,那場景,即使現在大家身陷囹圄,此時也忍不住發笑。

笑過之後,說回正事。

“於大爺,一會兒這樣,我找機會出去一趟,看一下我們現在被關的地方是哪裡,回來再從長計議。”

想了想她又道,“如果我沒回來,那您要再找機會看一下。實在不行,就靜等,玉賬本跟小虎子已經回去找人了,相信很快就會回來的。”

“那這樣的話,你也不要冒險出去吧?”於老漢緊張了,阻止落落。

“沒事,我就出去瞅一眼。”

落落笑眯眯的,其實有一句話她還沒說出來。方才她不小心叫破了對方的身份,還不知道對方會怎麼樣處置這一群人呢。如果心狠一點,說不定就要滅口,在這裡多呆一刻便是一刻的危險。

但是這樣的話,她是不敢同他們講的。講了人心就亂了。

心裡轉了幾個念頭,她轉身拍著門大喊了起來,“有人嗎?我要上茅廁!”

剛拍了沒兩下,門嘩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罵罵咧咧地提拳就要打,“媽|的,事兒多!”

“讓她出來!”

然而那醋缽大的拳頭還沒落到她臉上,外面就傳了一把清朗的嗓音,讓她倖免於難。

看著院子裡那個氣宇軒昂,一身戎裝的身影,竟是個熟人!

“王七公子?”

“原來那個壞了主公大事的神秘女子就是落落姑娘啊。”王七的臉上一如既往地帶著那清風朗月般的笑容,卻莫名地讓她心裡發寒。

“主公?你認了司馬相為主?”她臉上表情難看了起來,如果對方的**oss也來了的話,那這裡的守衛就會加倍,那她想要逃出去的可能就越發的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