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突然間也想看個究竟。她撥開人群,向裡面擠去。擠進一看,原來地上躺著一個嬰兒。它正*裸地躺在地上,眼睛緊閉,沒有一點動靜。“怎麼沒有人把它抱起來?”她很心疼地問身邊的那個大媽。

大媽用眼斜了她一眼:“已經死了好長時間了。不知道是誰造的孽。”

“死了?太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男嬰。”徐可欣聽了心裡無比作痛。

一輛警車呼嘯著向這邊開來。從車上走出兩名警察。人們自動閃出一條小道。警察走到嬰兒旁邊,拿著一張坐墊一樣的東西將嬰兒包裹在裡面。

他們把嬰兒放到警車上後,扭過頭向那些圍觀的人說:“你們中間如果有誰看到遺棄這個孩子的人,就跟我到警察局講述情況。”

這時,有一個老漢擠到警車前,喊道:“這事都怨我呀,都怨我!”

一個警察說:“你不要激動,慢慢講。”

“我是個撿垃圾的。昨夜十二點,我來到市場上撿東西。看到有一個女孩挺著個大肚子蜷縮在賣菜攤搭建的石板下,把我嚇了一跳。那個女孩躲在那裡哭得傷心欲絕。我問她怎麼回事。她抽噎著給我說,她和丈夫吵架了。說下午有個女人來到她的家中,自稱是她丈夫的情人,也懷了孩子,來到這裡是想討個說法的。她當時要死的心都有了。壓著怒火,她一直等到她丈夫下班回家。兩個女人都上前不依不饒地找她的丈夫算帳。最後她丈夫說他早就不愛她了。只是因為她懷孕在身,才一直沒有把這件事給她坦白。還說,現在既然真相大白,兩個人都有孕在身,那他還是選擇他愛的那個女人。她聽了,一下子懵了。她跟他們說她要回孃家,於是自己打的回孃家。結果還沒到孃家,她就下了車,她覺得她不該去找母親,讓體弱多病的母親擔心,所以她想在這裡呆會再回家。我打算給她叫一輛計程車,她卻不肯。說她一會兒自己會叫車的。我也沒有多想,更不知道她昨夜臨產,於是我就回去了。誰料想,今天早晨我來到這裡,就看到了這一幕。”老漢向大家講了他昨夜所見的一幕。

“好吧。那你留下個地址,我們需要了解情況時再去找你。”警察說道。

老漢把自己的住址告訴了警察。此時人群漸漸散開了,徐可欣也嘆息著離開現場。她覺得男人的心都太狠了,竟拋棄大腹便便的妻子。她又想起來母親的一生,那個狠心的男人讓母親一輩子孤苦無依。小時侯她聽到同齡的小夥伴說考試不及格被父親打了屁股,她的心中充滿的都是嚮往之情。可是日子過得再艱辛,那個能給自己撐起一片天空的父親仍舊沒有出現。於是,她的心對父親的期待慢慢轉化成恨。她想,如果現在見到父親,她還再認他嗎?他沒有履行過丈夫的責任,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義務,還認他做什麼?

有一句話說,男人就像洋蔥,想要看到他的心就必須一片一片地剝開來,在剝的過程中你可能會不斷流淚,到最後你才發現,原來,洋蔥是沒有心的。這句話雖然有些片面,但是徐可欣聽著卻十分受用。自己的父親有心嗎?陳浩天有心嗎?她的心中突然湧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到底有哪個男人能給自己的一個承諾,一個完整的人生呢?

徐可欣邊想著邊買了早餐,又看了一下表已經到了七點,她慌忙向家中趕去。否則上班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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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點,外面的天還沒有大亮,程雲山就把自己的兩個保鏢叫了起來。匆匆在家吃罷早餐,程雲山

第三章 是非恩怨

開始給他們安排任務了:“王琦,你現在就去曹之民的住宅等候曹之民,他從家裡出來後,不要和他正面衝突,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曹之民所在的地點就行。”王琦領命而去。

王琦走後,陳安軍急了:“董事長,那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