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年輕女人,哦,不對,是這個大眼睛的年輕女孩總喜歡安靜的低著頭。

“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金鐘銘咬著牙繼續勸說道。“但是請你放心,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讓你一輩子花不完的錢,然後你可以隱姓埋名去釜山我的公司裡面工作,你可以安安穩穩的在那裡生活一輩子,這些東西以後不會對你產生影響的。”

“金鐘銘先生。”張紫妍抬起頭看向了金鐘銘。“我不缺錢,事實上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產夠我生活一輩子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出來當明星?”金鐘銘為之一愣。

“為了身份的認同感,為了擺脫失去雙親的孤寂感。”金哲修掏出煙來不管不顧的點了一根。“鍾銘,有些東西的因果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是太膚淺了。”

隨著談話的深入,金鐘銘這才對張紫妍的情況有了真正的理解。這個女孩其實真的不缺錢,事實上她的父親是某個大企業分公司的社長,家庭條件十分優渥,這一點從張紫妍的大學就能看的出來——她畢業於朝鮮大學,這是一個名門私立大學,沒錢沒地位的人根本上不了!家庭條件極好,再加上她是家中最受寵的小女兒,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很美滿。

但是,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1999年的一場車禍把她的父母給一起送進了天堂。從那時開始她就只能和姐姐相依為命。這種情況下的張紫妍雖然因為父母的鉅額遺產是的她不用擔憂經濟上的狀態,但是心理上的孤寂和那種被全社會給拋棄掉的不安感卻讓她如坐針氈。一開始是養小動物,然後是試著在學校裡交朋友,再就是尋求一個職場氣氛較好的工作,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失敗了。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她現在所屬的經紀公司的宣傳廣告。然後,這個沒有任何自我防護能力的女孩一頭栽進了狼窩裡。

這家公司先只是看張紫妍出手闊綽又很無知,所以想用培訓和出道的名義騙些錢罷了。但是再往後,他們驚訝的發現這個無父無母又性格懦弱的女孩實在是太好欺負了,而且自己這群人無論怎麼欺辱她她都沒有反抗的能力!

一開始只是在利益方面蹬鼻子上臉。比如讓她這個根本沒賺到什麼錢的小藝人承擔經紀人的全額工資。再然後是陪酒陪吃飯。當然是強迫性的陪酒。不去就打,而且負責打她的那個人恰好就是拿著張紫妍私人支付工資的那個經紀人。最後的事情似乎就順理成章了,終於有一次,其中一個色膽上頭的報社副社長把她給灌醉了,然後扶到了這家公司在自己公司三樓專門設立的vip房間裡。

而那件事情已經是07年初的時候的事了。

“我聽說有些不聽話的人還會被強制性的要求吸大麻。。所以我不敢。。”

“不用說了。”金鐘銘伸手製止了對方的敘述,他又不是變態也不是警察,沒必要剖析案情也沒必要仔細拿著《大韓民國刑法》仔細判斷那個叫金承勳的社長該判多少年,他只是需要確定了一些事情就足夠了。

“金鐘銘先生。我當然可以給你把那些人的名單和具體的日期地點寫下來。”隨著敘述的繼續,張紫妍竟然自己哽咽著提出了這個要求。“但是請你務必要把這些魔鬼得到報應,他們連我父母的忌日都要我去。,所以我可以接受名聲上的。。我會在你解決事情之後自己一個人搬到國外去住的。”

金鐘銘求助式的的看向了金哲修,孰料對方也在以同樣的目光看著他。

“你寫出來,然後我和哲修送你回去。”金鐘銘一咬牙站起來說道。“然後我會跟那個金承勳說我看上你了,想把你挖過來,這樣他就不會對你輕舉妄動了,到時候等我。。”

“您放心吧!”張紫妍點頭答道。“今天我來到這裡看到金哲修先生後就有了心理準備。”

金鐘銘逃跑式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