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人,賣關子可不是你的作風。”

“哦?”如煙不由的挑眉,唇角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卻是譏笑。

“難道雲濤大哥認為,這件事是我紅番社做的?”

何雲濤從鼻間冷哼道:“難道不是嗎?”

“那我便問問雲濤大哥,從何處想到,這件事與我紅番社有關?”如煙身子微微前傾,給對方在姿勢上增加一絲壓力。

何雲濤眯了眯眼睛,挑眉道:“在劉剛死之前,他帶著人傷了卓文皓,而卓文皓,是八姐的左膀右臂。”

如煙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最後淡淡的笑出聲來。

“原來雲濤大哥已經查到這件事上了,那麼我倒要問問了,卓文皓,我堂堂紅番社四大堂主之一,被人給打傷了,那個人,不該死嗎?”

不等何雲濤說話,如煙便收住嘴角的笑,一臉厲色的看著他緩緩出聲:“在我柳如煙的心裡,所有威脅到我弟兄生命的人,沒有例外,都得死!”

何雲濤不由的一震,看著如煙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意,心下頓了頓。

“哈哈!”

待反應過來,何雲濤不由的大笑出聲,眼中卻是狂妄的神色:“八姐,有些時候可別太自信,我要是今天不想讓你走出這個門,你真以為就憑你們三個,能走得出去?”

話落,只見何雲濤身後的十餘名大漢紛紛動作統一的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那槍早已上膛,明顯是早就準備好了,槍口直直的對著如煙,只要何雲濤一個手勢,如煙瞬間就會被射成蜂窩。

而這時在反觀如煙,卻依舊是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眼角的餘光掃過那十幾把漆黑黑的槍口,不由的冷笑一聲。

“能不能走出去,我想這個問題,應該問問雲濤大哥那位貌美的妻子。”

如煙眯著眼睛,看著何雲濤一臉的驚色,淡淡開口。

“你什麼意思?”何雲濤怔楞著問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我記得雲濤大哥有個可愛的兒子,正在讀小學,不知道這個時間,家裡的司機有沒有把孩子接回家呢?”

如煙的語氣飄渺,落在何雲濤的耳朵裡卻像是一顆炸彈。

他和劉蘭結婚二十年,年輕時劉蘭怕生了孩子就變醜了,一直沒有要孩子,三十多了才生下如今的寶貝兒子,何雲濤更是視為珍寶,如今聽了如煙的話,他只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應。

“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一定把紅番社夷為平地。”

半晌,何雲濤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裡猩紅一片。

如煙卻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何雲濤說道:“雲濤大哥放心,我在,孩子在。”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茶樓。

紅番社裡,待如煙那邊離開茶樓,坐在會議室的火狐便將竊聽器關掉了。

雪狼靠在沙發椅上轉了個圈,風流的吹了個口哨:“看來這次咱們和山道會是懸在弦上的箭,不發不行了!”

黑貓站著靠在辦公桌旁,雙手環胸,低哼一聲:“這何雲濤也是個沒腦子的,這個時間他兒子還沒放學呢。”

火狐聞言不由的笑了:“這就是深如海的父愛,當聽聞自己的寶貝兒子有危險,他連冷靜思考都做不到了,哪能想到這些。”

原來紅番社並沒有抓何雲濤的兒子,沐瑤也不屑用這種手段,而是當時聽到竊聽器裡內容,她靈機一動,隨便對著竊聽器的喇叭說了這句,如煙便按照沐瑤說的,一字不差的加上點感情說出來罷了。

而沐瑤也早就料到何雲濤不會懷疑,因為這根本容不得他懷疑。

兒子,比什麼都重要。

伴隨著如煙和何雲濤這一次會面的談崩,紅番社和山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