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老者聽了古詩畫之言一點也沒有怕的樣兒,反而雙目注視著古詩畫:“將軍,我家老爺正人公務須處理,實在分不出身來,老朽對這一帶地形頗為熟悉,只得派老朽前來與將軍帶路!還望將軍早日將那些強盜殺了,以免城中白姓受怕。”

媽的,真是隻老狐狸,自已不來叫個下來來,要是出了什麼事就推到下人身上,要是有功什麼的,立既便跳出來領。劍無心打心裡罵起文起風與文相一般陰,可這嘴上總不能罵出來。

“嗯!既是這般,你說說看有何方法,可將那群強盜引出來。”古詩畫一臉的不喜:“就一強盜還叫本將前來,真是大材小用。”

這後一句話無疑是說給文士聽的,後者聽言也不拍馬,“依老朽所見之勢,這夥強盜漂無定所,只得一法可將其引出。”

“何法。”劍無心忙問。

“放線掉魚。”老者故做深沉的說。

“那好!你且回去叫你家老爺準備二十萬倆白銀運來,本將也好釣魚。”古詩畫可不是吃素的,老者一說古詩畫立馬明白過來。可這文士一聽頭便大了,在怎麼也沒想到古詩畫如此年輕頭腦反應竟然如此快,這會可與老爺惹了麻煩。文士心裡起伏不斷:“若用真金白銀能抓到那些人也就罷了,銀倆也不會少,可若將軍。”“啪”文士剛說到這,劍無心便一巴掌拍在面前香桉之上:“你難道不信本將與古將軍之能嗎?”劍無心怒目看著文士。後者見其發怒忙說:“將軍誤會,請聽老朽細言。”見其無語,文士接著說:“可於城中放出假訊息,以做魚耳之用。”

“這辦法到是不錯。”古詩畫一臉喜樣,可那心裡只差沒把這老混蛋殺了,本想在這裡拿點軍費什麼的,可這老混蛋這麼一說,自已總不能強來吧,人家可是文相的人,這一見面就已經說明了。

“那你去辦吧,記住可不要走露軍機。”劍無心隨意說了一通,文士便下去了。

“詩畫,你真打算就這麼打,我們都還不知道那群強盜所住這地啊!冒然出兵怕會中計啊!”文士走後,劍無心忙對古詩畫說。

“你也不想想,若這真有那麼大股的強盜怕是這裡早成了廢城了,怎會如此繁化。你剛沒見那老頭衣著嘛,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穿的起的。”古詩畫說完又陷和沉思。

“你是說官匪勾結,故意演戲。”劍無心可不笨,聽古詩畫這麼一說怎會不明。

“也不會然,至少我們得小心些,文相那老東西,說不定另有注意呢。”古詿畫說。

“那你好好休息,急行軍數十天你也累了,兵士們也累了,休息好了待那姓文老頭備好一切我等便親自前往平亂。”劍無心見古詩畫想著什麼,也不想技術打擾,說了句便出帳去了。

數日後,文士帶著十數名官兵忽然來到軍帳中,見了古劍二人也不多言,很直接的說明此事已備好,只等將軍等人出發,其風聲已放出,而路線也是由文士安排。

“我與劍將軍尚有商義,你且到帳外候著。”劍無心將文士叫出帳中:“無心,此事我看有些不對。”

“有何不對。”劍無心忙問。

“我等還是分開行事的好,各領一萬兵士前往,你率其他兵士於我身後十里接應。”古詩畫說出自已想法。

“你怕那老小子與之勾結,來個大小通吃。”劍無心明白古詩畫之意:“我看不像,只是不知這老小子放出的風聲是怎麼樣的,那些強盜會不會來搶。”劍無心說出心中所想。

“就按我說的,我打頭陣,你善後。”說完古詩畫又與劍無心說:“記住了,不要離的太遠,當然如果你想我死的話不來也可以。”說完古詩畫很接接出帳點兵去了。

見其出帳,劍無心一頭霧水,摸了摸頭:“不就一股強盜嗎?至於這麼緊張嗎?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