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如果遇到了其他的特別香料,就會誘發出花中的毒素來。”

“可是中了這種毒的人都會嗜睡昏沉?”林海想著李嬤嬤,覺得她那兩日的頭重腳輕到不光是玩牌玩的。

“這是輕的了,開始都是那個症狀,也重了會出現了幻覺與癔症的,那些這多是誤食可鈴蘭的果實,與其他的藥物混合了才會有的事情。不過,輕量的毒素算不得病,只要好好休息,呼吸些乾淨的空氣,待過個幾日這樣的症狀便會過去的。”王大夫的言下之意就是那樣的話,便是找不到什麼證據了。

好在林海留下了那些佛香,他命管家拿了出來,“王大夫不知這香燭是不是那個引子?”

王大夫接過了一支佛香,點著了它,待青煙升起,他湊近了聞著,倒是覺出了裡頭的特別味道,真是絕了,它與屋內的鈴蘭香合二為一,成了另一味的感覺。“依老朽所見,應該就是它了,這到真當是巧了。”

話說到了這裡,在場的都不是笨人,大致也是猜到了。林海目光死死地看了一眼佛香,利用佛門的請願信物來做這樣的事情,就不怕有報應嗎?

“姨夫。”薛蟠的話頭頓了一下,這畢竟是林家的事情,想著那日林瑜的行色匆匆,出事的多半是黛玉了。要說真敢下手,莫不是賈家那邊來的人。“侄兒先去見見瑜表哥與黛玉表妹吧。”

“不必迴避,我已是讓瑜兒來了,你們表兄弟兩個今天也是聽聽,也想個法子。”林海說話間,林瑜就已經過來了。而管家引著王大夫先行離開了,一邊請他也去看看黛玉的病情,是不是能有個更好的方子。

“爹,表弟。是不是有結果了,到底怎麼說?”林瑜心裡頭還是十分著急的,一想到黛玉在他的面前落水,他的心就被揪起來的疼,都不敢去想要是有個萬一,妹妹會如何的情況。

林海看著面前的兩人,要說沉著,林瑜是比不上比他要小的薛蟠的。“這事情大抵為父猜到了梗概,多半是利用花香與佛香為引子,佈下的一個局。”隨即把現在查到的事情告訴了二人,卻也是沒有多說別的,在幾日之中林海已經幾經憤怒,現在已是壓制住了,反倒是問起了二人,“你們說這後面應該怎麼能問個水落石出?”

“爹,難道不能立即把這個人抓起來問個清楚嗎?妹妹與她到底有何仇恨,要這般對待一個兩歲的孩子。”林瑜是一刻也不想耽誤,現在可以說是有了推論,知道與邱嬤嬤脫不開去,不動手還在等什麼。

林海只是沉默了一下,看向了薛蟠等著他的答案。

薛蟠迎上了林海的目光,他知道這件事情林海已經有了成算,恐怕他現在是想教導林瑜如何遇事不亂,哪怕這件事情已經扎到了你的骨血。“姨夫,表哥說的有道理。侄兒覺得……”

“說實話,蟠兒,你覺得如果這事情不是發生在林家,而是一般的查案,那人又牽連甚廣,應該怎麼做!”林海打斷了薛蟠的附和。

薛蟠看著林海頗有深意的眼神,緩了片刻再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第四十一章

在一間清冷的黑漆漆陽光不能照射半點的屋子裡頭;邱嬤嬤在裡面來來回回地走了好一會;想要推開窗子去看看外頭怎麼樣了;手伸出去剛到一半卻又是停了下來;她倒是一下子忘記了這個窗子是從外面被死死地封住了。門口還站著好幾個黑麵神呢。

‘急不得、急不得’,她在低聲地反覆唸叨著,走得倒是給自己都給轉暈了;腦子像是一恍惚,片刻眼前有些不是很清楚;一下子給模糊了;她趕忙扶住了身邊的桌子,就著椅子坐了下來。

距離落水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六天了;外面應該在細細地查著這事情;林海把自己與其他凡是與黛玉有關的僕從都給關起來,這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結果。邱嬤嬤這時候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