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吸吮了起來。

兩人初次接觸對方身體,均感刺激萬分;區域性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形強烈,王老漢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雙腿,便將棒棒向前頂去。粗大的Gui頭劃開蔭唇的剎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掙,將兩腿並了起來。原來明秀雖然慾火如焚,但卻並未喪失理智;她心想,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進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穢亂侖了。

媳婦突然懸崖勒馬,大出王老漢意料之外,他一面繼續愛撫挑逗,一面編謊冀圖說服媳婦;好在媳婦雖然不肯配合,但卻也並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漢:“明秀,你怎麼治了一半就停了?這蛇毒沒清乾淨,到時候再發,可就難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來了嘛?您要……這……樣……那……那怎麼行?”

王老漢:“唉呀!我還能騙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給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裡能硬得起來?你難道沒有感覺……”

明秀一聽半信半疑,心想:“原來這是條淫蛇,怪不得自己渾身難過,想要男人……”她本就單純,平日又聽多了鄉野怪談,因此被王老漢一唬,心裡也就漸漸信了。王老漢見媳婦身軀漸軟,也不再推拒格擋,便掰開媳婦雙腿,騰身而上。老當益壯的棒棒,闖入溼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歡暢簡直無與倫比。王老漢舒服的加緊衝刺,明秀也“啊”的一聲,舉起了嫩白的雙腿。

鰥曠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漢,摟著成熟豐滿的媳婦,真是樂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頂、又插又抽。久未饜足的明秀,被這老而彌堅的公公一擺弄,也覺得舒服異常,刺激無比。王老漢親嘴唇、吮奶頭、摸大腿、舔屁眼,簡直比新婚的小夥子還要來勁;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發,“哼哼唧唧”的呻吟,也變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濃又濁的陽精,再三傾瀉於明秀體內,王老漢直弄到天色發亮,才筋疲力盡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漢續扒灰

痴兒救母,初嘗妙滋味

今年乾燥嚴重,又有蟲害,高粱穗子大都幹憋中空,因此農戶乾脆也就不採收了。大片的高粱田裡,聚了不少野物,農民閒時捕捉,倒也算是不錯的副業。王老漢、大傻,一大早便拎著獵叉到田裡巡視,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兩人逐一檢查,結果收穫頗豐;一共逮著三隻野雞,五隻田鼠,一隻香獐。王老漢道:“大傻,你先將這些拿回去,爺在這將陷阱再佈置一下,晌午記得叫你娘給我送飯。”

王老漢自從嘗過媳婦的滋味後,便再也無法忘懷那柔肌玉膚。媳婦那白嫩的大奶、滑潤的大腿、鮮嫩的小|穴,不時在他腦際繚繞。他雖試圖延續與媳婦的關係,但媳婦卻防範甚嚴,不假辭色,想來已識破上回蛇咬的詭計。想到媳婦婉轉嬌啼的模樣,他下意識的掏摸起下體,棒棒也逐漸的硬了起來。

明秀拎著飯盒,邊走邊想:“這公公真是個老不修,上回竟然騙我!明明是條草蛇,卻偏偏說是毒蛇,還出花樣佔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著草蛇玩,給咬了口沒事,我還被矇在鼓裡呢!哼!這些天他逮著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撥我,這會又要我給他送飯,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遞過飯盒,沒講兩句話就急著要走,王老漢心中不禁愀然不樂。他怒氣衝衝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碼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幹啥?”明秀一聽,心中也是有氣,當下便頂道:“爹,你還問我?你上回騙我,還……哼!”王老漢一聽這話,知到詭計已被媳婦識破,便裝模作樣的,將構思已久的大道理說出來,教訓媳婦一頓。

王老漢:“騙你也是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倆成親多年,就生了個大傻;丁旺又沒用,沒法再給你下種。你將來老了,要依靠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