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樓竟堯愛妻如命,他能忍受他的老婆和一個男人如此要好嗎?即使這兩人感情再好,但畢竟是毫無血緣關係,而且是一男一女,樓竟堯不怕哪天他老婆跟別人跑了?

“你的名字怎麼寫?”任厲行到現在都只聽見別人喊他“晴勇”,這兩個音配的究竟是哪兩個中國字?他完全不曉得。

“就一個晴一個詠,還能怎麼寫?”項晴詠用那彷佛他是個白痴般的目光斜睨著他,“你國小沒畢業?”

任厲行瞪了她一眼,“我對男人向來沒什麼耐性,你該知道的。”他意有所指的瞥著項晴詠左臉頰上的紅腫,相信他懂得他的警告。

聞言,項晴詠惱怒不已。

這個自大惡劣的男人,真是可惡透頂了!

“男人?”郝杏兒有些疑惑地盯著項晴詠。

這次她學乖了,為避免項晴詠再次發飆,她聰明的沒把心中的問題給問出口,她想等任厲行不在時,她再好好問她也不遲。

“晴天的晴,勇敢的勇。”項晴詠隨口掰著,反正她還不打算告訴他真相,所以她名字裡充滿女人味的詠字,只好改成陽剛點的勇字了。

“項晴勇,我怎麼沒聽說過項晴僑有你這個兄弟?”他所聽到的也都僅止於項晴臣及項晴僑兩人的事情,關於項晴勇,他真的完全沒聽過,也因此才會栽在他手中。

“我怎麼會知道你不知道,我又沒特別躲起來不見人。”對上任厲行,項晴詠的口氣始終好不起來,她拿起叉子開始吃服務生送上來的晚餐。

吃飯時間還遇到這討人厭的傢伙,她今天八成要消化不良了。

看著項晴詠吃義大利麵的樣子,一抹狡黠的笑容倏地出現在任厲行英俊的臉上,在項晴詠剛吃下一口面時,他突然在項晴詠耳邊說了一句話,害項晴詠一個氣岔,甫入口的面剛好梗在喉嚨處。

項晴詠撫著脖子,急忙捶著自己的後頸,直到吐出那一口差點害死人的面後,才鬆了一口氣。

任厲行得意的看著這一切,高興自己終於整到項晴詠一回。

郝杏兒緊張兮兮地遞了杯白開水給項晴詠,“你還好吧?面吃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噎到?真是嚇死我了。”

項晴詠接過白開水喝了一大口,喘著氣道:“謝謝你。”她臉上還有著驚魂未定的慘白。

“小心點,噎死了,你就進不了禮堂了。”任厲行懶懶地調侃著,渾然不為自己製造出來的驚險鏡頭而感到羞愧。

“你還敢說!”項晴詠氣不過,把杯子裡剩下的白開水朝任厲行臉上潑去。“要不是你突然說什麼後天就要帶我到美國去完成結婚手續,我會被面給噎到嗎?你這個始作俑者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你簡直是惡劣到了極點。”

瞪著被淋成落湯雞的任厲行,郝杏兒明顯的察覺到他身上散出來的冷冽寒氣,她心中暗叫不妙。

糟糕!任厲行的脾氣之壞是眾所皆知的,這個男人只要別人沒惹到他,他就還算是個人,可是一旦惹火了他,他就會像一頭髮狂的獅子,除非是女人,否則他絕對會把對方揍得滿地找牙、跪地求饒;而剛剛項晴詠潑他水的舉動,分明是自找死路,看來他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呃,有話好說嘛!坐下來好好談就好,大家都別生氣、別生氣。”郝杏兒小心翼翼地跳出來打圓場。

她的眼睛得放亮一些,如果矛頭不對,她可是準備立刻閃人!

任厲行鐵青著一張臉,瞪著項晴詠的眼光像一把利刃,從他眼底可以讀出他極度想把她千刀萬剮,然後丟到海里喂鯊魚。

“怎麼,你這麼瞪我是想和我打架嗎?”項晴詠毫不畏懼地昂高下巴對著他。

“你真的很想死對不對?”

任厲行緩緩站起身子,郝杏兒倏地被他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