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會有人看見,快啦!」她拉著冬梅要她也蹲下。

「咳咳!」有人來了。

「莫少爺。」冬梅斂身一福,在他示意下,如獲特赦的擱下珍珠快速離去。

「是你呀!」拍拍手,荊無雪站起身。

「你好像不太喜歡看到我?」本來是想來看看她對送她禮物的他是否會多些友善的態度,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她是很開心,開心的拿價值連城的珍珠來當彈珠玩。

「哪有,這裡是你的地盤。」她撇開臉。

他知道她在記恨什麼。「小灰這幾日生病了,所以不方便讓你見它。」人畜怎能共處一室,何況老鼠髒得很。

「是嗎?你沒騙我?」她瞅著他。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說你要帶我去蘇州茶坊的卻一直沒有兌現。」她馬上指控道。

「你也知道我公事繁忙。」他是能拖則拖。

「原來陪女人就是你的公事。」想到從下人嘴裡聽到的傳言,她心口立即升起一股無法解釋的煩悶。

「陪女人?你是從哪聽來的?」他是借柳迎香的名氣及交際手腕去應酬。

「不用別人說,我有眼睛自己會看。」

「我的小雪兒該不會吃醋吧?」

「醋很酸的,我不吃醋,我喜歡吃甜的。」她一本正經的說。

「我的小妻子真可愛。」莫麟大手一攬將她帶入懷,「好吧,去收拾一下。」

「幹麼?」不習慣這種親暱貼靠,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掌心下是震顫起伏的胸膛,這樣的貼觸好像會影響到她的心跳。

「免得你老說我言而無信。」輕捏了下她的俏鼻。

「你要帶我去了?」聞言,她眼睛發光,小嘴輕啟。

這表情很誘人的,他順勢咬了下她鮮嫩柔軟的唇瓣,細細的以舌尖舔舐。

他放肆的舉動震驚了她。她常看二姊輕薄婢女,也常任小可或大黃舔臉頰,可他做的怎麼和他們不太一樣,而且還很奇怪的癢癢的,全身熱哄哄的,心跳得好快。

「你在做什麼?」

「你喜歡嗎?」邪肆的笑躍至他的唇角。

「不知道,我的大黃、小白、喵喵、皮皮,還有小可都有舔過我的臉,可是跟你舔的不太一樣。」

她居然讓人亂舔她!「如何不一樣?」她是他的未婚妻,哪個傢伙那麼大膽敢動他的所有物?

「他們不會舔我的嘴,像你那樣。」怪怪的,她生病了嗎?

還好,「他們又是你的寵物朋友?」他真的吃醋了,跟一群未曾謀面的牲畜。

「嗯,而且他們也不會像你這樣把我抱起。」他那麼文弱,看不出來有那麼大力氣。「你不可以再隨便舔我了。」手指抵著他欲靠近的唇。

「這不叫舔。」他盯著被他吻得益發鮮豔誘人的紅色唇瓣,移開她小手,嗓音低啞,「這個叫吻!」接著覆上她的唇。

***

吻?

「冬梅,我想吻你!」

打理行囊的冬梅聞言呆楞,手中的衣衫陡落,僵硬的轉動脖子,「小……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好好的小姐什麼時候學上二小姐那種罔顧世俗目光、悖禮教傳統的行徑?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