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關小黑屋厲害點的全身戴鐐。當然這待遇已經算好的李默可沒資格享受。他被架進一間空蕩蕩的地下室裡面既黑又潮溼一盞昏暗的燈懸在空中隨風晃動燈下有張直接焊在水泥地上的鐵椅。

這把椅子初看和警局審訊室裡那椅子差不多走近一瞅就知道機關所在。鐵製的椅子腿背與審訊室裡的一樣可以把人的四肢牢牢銬住不過椅面是由幾根螺紋鋼焊成兩面透風中間兩根還特意掰彎形成是個大洞。

那位姓馬的看守所管教指揮幾名在押人員把李默的褲子給扒嘍將其赤著下身摁在椅子上拷起。李默當即明白這椅子的奧妙椅面上的圓洞是給他排洩用的至於螺紋鋼做成的椅子面那才是真正折磨人的工具!任誰最多坐上一天屁股和大腿上的肉都得一條條腫起再往下繼續很快就會爛掉。

馬管教當著李默的面找來八名在押人員分成四班倒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守著李默吩咐不許一次睡覺過半小時食水隨要隨供排洩物每班人換班的時候才可以帶出。

管教人一走有人就吆喝開了“哥們您這是得罪誰了都?要受這罪!”一個三十六、七歲面板黑黝黝的男人遞了根菸到李默面前。李默頭上纏著繃帶脖子還帶著固定頸骨的護套艱難地搖搖頭。那男人笑嘻嘻地把煙收回叼在嘴上點燃“煙是好東西!尤其是等你屙屎屙尿以後這屋子裡的氣味可夠戧!”

李默轉頭看了對方一眼這人和自己一個監房面相挺老實本分的一個人臉上的笑容帶著典型的京味也就是有點油;又看看另外一個躲得挺遠的傢伙記得那個什麼“雕哥”叫他棒子應該也是才進的看守所。不過怎麼看都感覺有些面熟。

“那兩人怎麼了?”李默聲音沙啞地問道。

“誰?”那人下意識地問道而後馬上反應過來“哦!你說老鵰和傻豹是吧?放心!都比你慘。一個肋骨斷倆一個包著腦袋在蹲‘小黑屋’。怎麼說呢您這一手出的震驚江湖啊。”

八極拳歌裡有“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之說以一換二至少在監室這個層面上換得值李默心裡一陣舒坦。回想起那一記記硬對硬的頭槌意識到這氣功一道確實沒有騙人。若不是當時他強運著那口氣傷絕對比傻豹要重!單單比較一下兩人的脖子粗細就能明白。

“哥們叫李默是吧?”那人找了張條凳坐到李默跟前“我叫郝運來郝海東的郝運氣來臨的運來家住順義以後有機會到我家溜溜……”說到這他突然意識到什麼嘿嘿地乾笑兩聲轉移話題“哥們堅持住我看好你的!”

李默暫時不解其意旁邊那年輕人估計是閒極無聊才插口“你壓這小……他堅持多久?”

“五天!”

“切!五天能頂住三天就是道上響噹噹的漢子還五天呢!”那年輕人很不以為然“壓了多少?”

“一條大前門!”郝運來依舊一臉笑容望著李默“小默哥我相信你這‘上梁山’也不是沒人能頂住我相信你。”

“好啊!就衝你這話我怎麼也得頂住才行。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李默雙腿用力屁股微微離開椅面。這時他已經想好怎麼應付這把特殊的椅子屁股不能隨時粘著那幾根鋼筋這不就是逼他站馬步麼有兩個扶手借力不算太難!站一會、坐一會輪流來估計可以撐下不少時間。

“嘿!說來也沒什麼偷狗!”郝運來笑嘻嘻地似乎一點也沒把這罪當回事。

“偷狗?屁!”李默還沒什麼反應一邊的年輕人已經搶先表示出不相信。

“是啊!”郝運來依舊一副好脾氣“我這個人從小愛狗在家裡擺弄了個小小的養狗場。前段時間看中一條純種藏獒不是鐵包金那種是獅形青鬃那寶貝小二百萬呢誰買得起?”

“二百萬?你小子完了!這金額咋也得判個無期。”

“哪能!我這不是偷回家裡放了一個多月然後就帶著寶貝到公安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