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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革命軍濫用。
在西安。一位旗人婦女哀求革命軍,她哀求說:‘我也痛恨我的祖先,因為他們虐待漢人’,另一位老婦則哀求說:‘殺死我們這些無用的婦女和孩子能有什麼用,你們能得到什麼,為什麼不釋放我們以顯示你們的寬宏大連。’
士兵們為之動容,但還是殺死了她們。將她們和孩童的屍體一起運到城外掩埋。
不管是光復會,還是同盟會和其他的革命組織,亦或者是會黨。在鼓動士兵和革命者起義之時都必然會說到揚州十日、嘉定三屠、蘇州之屠、南昌之屠、贛州之屠、江陰之屠、崑山之屠、嘉興之屠、海寧之屠、濟南之屠……還有更加慘絕的四川,在這樣的過程中,如章炳麟這些為政治而服務的國學大師也扮演了極其不光彩的角色。草率的將四川在明末清初的人口大滅絕都歸罪於滿人。
在充裕的革命經費的支援下,關於這些歷史的宣傳手冊大範圍的流傳在各地,特別是在光復會雄踞的東北和江浙兩地。
滿人成了國家腐朽的原因,成了民族衰落的原因,滿人在所有的暴動宣傳中都充滿了原罪,成了革命復興的犧牲品,似乎只有殺光滿人,中國才能擺脫過去再次復興,而滿人所有的財富都是建立在奴役漢人的基礎上,每一分錢裡都是民族壓迫的產物。…;
所有的罪證、歷史的舊賬都成了官兵和貧民們參與起義的重要原因。為了維護他們心中的正義,屠殺成了民族解放和革命成功的象徵。
這樣的屠殺在全國蔓延,即便是在富饒的關東地區也未能倖免,《反圈地令》則被徹底濫用。
在空蕩蕩的醇親王府裡,寂靜的深夜裡傳來一聲槍響。曾經的攝政王用自殺的方式想要救贖,他不可能救贖自己,但他的死,或許就是這場悲劇的最終畫筆。
次日,宋彪到了辦公廳裡,坐下來準備處理今天的公務。並且打算正式簽署載灃的特赦令和平定西南的軍事令時,他在自己的桌案上看到最新的情報,這才得知載灃已經自殺了。
坐在辦公桌前,宋彪沉默了一段時間。
載灃的死,讓他心中那些新仇舊恨都隨之煙消雲散。
宋彪默默的在心裡想,這是否意味著一切都結束了,漢滿之爭似乎是可以告一段落,讓國家恢復正常。
當帝國內閣政府正式的逐漸建立了在全國的行政權威,濫殺就必須得到遏制,即便有再多的人恨滿人,身為政府,總還是履行自己的義務去遏制犯罪。
他也琢磨著日本那邊的問題。
對於日本公使館營救宣統母子的事,他此時才覺得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此前一直將注意力放在英國公使館,所以才會忽略這裡面的可能性。
對於日本來說,這對母子大約也算是奇貨可居,他們肯定覺得總還會有派上用場的時候,比如策劃滿洲獨立之類的。
可能嗎?
如果日本覺得有一線希望的話,那就讓日本繼續如此之幻想吧。
宋彪想了想,不打算和日本糾纏此事,事已至此,就讓往事隨風而去,讓他做一個開明的君主,將前朝舊恨都化作一張信紙和歷史稿,隨之一炬的而成為真正的歷史。
他並不想再去那個元明清三代的帝都,也不想去紫禁城,京都的繁華對他來說猶如煙雲一般,他喜歡締造自己的歷史,為此,他將大興縣和房山縣作為新的都城,改稱為京都特區,在這裡重新規劃一座新的政治城市和皇宮所在地。
帝國中央政府位於大興縣,即新的京都東區,而帝國皇宮和陸軍總部則位於房山縣,改城京都西區。
京都特區將會成為中華帝國的一個新地標,代表著新時代的到來,在這裡將會雲集著這個時代的建築物,作為一個純粹的政府城市而存在,對於北京而言,這是一個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