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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民主黨的政策有點不成熟。”
陳瑾也思量片刻,答道:“在野黨,不聳人聽聞何來支援?如今正是民情激憤之時。他們的口號極端一些才有人支援,可以理解,真正等他們上臺之後,當初喊的那些承諾怕是沒有多少能夠兌現。”
宋彪嗯了一聲,又問陳瑾:“李樹澄一案,你如今又是如何看法?”
陳瑾簡單的答道:“依法辦理即可,既然確實沒有涉及首相,我以為真正辦理下去就不能算是大事,只是政府務必拿出鐵腕整治非法社團。”
宋彪頷首。
李樹澄一案的整個經過還是比較複雜的,正如人們較多的猜測之一,李樹澄在學生時代就已經秘密加入社團,考取中央帝大之後,投身政治,期間確實是有唐紹儀派系的親戚相助,一直留在顧維鈞身邊任職。
直到李樹澄回長沙競選市議員開始,他和社團方面的聯絡都不是很多,但在他成為湖南省的農業水利廳長後,雙方來往就開始密切起來,期間倒也確實有社團挾持李樹澄的情況,可在大部分的情況下,雙方都是密切配合作案。
在整個過程中,李樹澄和其他同社團有關係的官員,以及自身心腹又在湖南組建了一個特殊的關係網,這幫人的聰明之處就在於手段隱蔽,特別是李樹澄,犯罪智商極高,多次躲過了中央調查總局的財務審查。
宋彪同陳瑾說道:“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那就必須嚴加清查和打擊社團,中央調查總局會在近期於湖南省高階法院提起全面的刑事訴訟,越快結案越好,以免影響選情。”
陳瑾則道:“早日給國民一個交代,此事才能早一日平息。”
宋彪沉默的想了想,忽然問陳瑾道:“你認為帝國目前內政之中最大的問題是什麼?”
陳瑾不假思索的答道:“光復黨大限將至。”
宋彪很詫異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陳瑾答道:“光復革命的理念已經不在像過去那樣吸引人了,黨內一盤散沙,汪兆銘、顧維鈞、楊兆麟各有一派嫡系,甚至連唐紹儀、張康年迄今還留有舊部。政客之中,父子承襲者極多,長而久往,黨而非黨,淪為各家之黨,所謂光復黨不過近乎是一群烏合之眾,唯有執政黨之利益而已。”
宋彪問道:“那你以為該如何處理?”
陳瑾道:“另起爐灶,重新建立思想凝固之政黨,我以為任何政黨都有其固定的壽命,有的黨長一些,有的黨短一些,此皆與社會潮流有關,光復黨之理念已經難以跟上時代之步伐,被淘汰是理所當然。國內未來黨派之爭,三十年後多半是以社民黨和民主黨為主,兩黨一左一右,各有擁躉。”
對於陳瑾的這個判斷,宋彪也不能說不正確。
當然。宋彪並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因為社民黨、民主黨都不是他特別喜歡的政黨風格。
他繼續鼓勵陳瑾道:“你再說說看吧。”
陳瑾思量了一會兒,謹慎的答道:“我覺得應該聯合光復黨內一部分帝黨和中間派堅固的成員。重新建立新黨,只是要有新的政治思想和主張,能夠適應時代的大潮流,擺脫光復黨的包袱。繼承光復黨的一部分遺產。就現階段而言,這還是有機會的,如果發展的比較快。應該有可能避免帝國社會的左右之爭。”
世界民主政治中有各種各樣的情況,歐洲大部分的國家在政黨之爭上就存在著明顯的左右翼之爭,而英國、美國則是典型的自由主義和保守自由主義之爭。
帝國的情況比較複雜,光復黨屬於特徵不明顯的政黨,大體屬於保守自由主義政黨,整體上既有右翼政策的特點,也有左翼政策的特點。但要說到國家的特殊情況,光復黨的政策又確實更貼近於國情。
政黨這種問題,本來就是世界上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