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讓他在大業成功之後,封你做帝國的世襲貴族,至少得是個伯爵。”法利亞神父一字一頓地說,“他必須立下字據,我才會吐露出最終的秘密。”

愛德蒙-唐泰斯驚呆了,他沒想到神父在他聽說完之後,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而且居然會為他考慮到這個地步……

他的眼淚都差點流了下來。“我要那些見鬼的玩意兒有什麼用啊……那都是您的!”

“不,我才是一點都不需要。”老人輕輕地搖了搖頭,“我無兒無女,也沒有別的親人,一輩子也快走到了盡頭,榮譽和金錢對我來說毫無意義;而你不一樣,你才三十歲,你擁有太長的未來,以後你會有家庭有孩子,我必須考慮我能為你、能為你的後人留下什麼。在這個什麼都會貶值的時代,大概只有世襲頭銜能夠讓他們稍微沾光一點了吧……”

“不……!”愛德蒙-唐泰斯仍舊難以接受。

“不要孩子氣了!如果你感恩我,那就照我的話去做。”法利亞神父再度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就去看看吧。按我給你的提示,在島上找到那個寶藏。”

“現在嗎?”愛德蒙-唐泰斯反問。

“越晚一天,就越多了一分被人發現的風險——也就越少了一分你的籌碼,我們實在拖延不起。”法利亞神父用催促的視線看著愛德蒙,“就當是讓我可以瞑目吧,你趕緊去找,看看那個我牽掛了一輩子的東西到底是何等模樣!”

在神父的注視下,愛德蒙-唐泰斯的表情也逐漸變得肅穆了起來。

他重新站了起來。

是啊,無論是為了神父,還是為了他自己,他都想要去看看,那個該死又迷人的寶藏,到底是不是在那裡,又到底是何等模樣……

“好的,那我現在就去。”他不再拖延,而是匆匆地向神父點了點頭。

接著,他開啟了門,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情況。

一切都沉浸在黑暗的靜謐當中,沒有任何人在其中走動,在遠處他似乎能夠看到一兩個人在巡邏放哨,不過他覺得自己可以輕鬆潛越出去。

所以那還等什麼呢?

他關上了門,然後衝入到了黑暗當中。

藉助著黯淡的燭光和星光,他摸黑從修道院的廢墟當中穿過,然後越過了破損的圍牆,來到了島中的荒地。

接著,他循著自己已經背誦了無數次的描述,在島上找到了那位紅衣主教曾經留下來的痕跡。

他循著溪流找了過去,最終在山峽的谷底找到了被苔蘚和草叢覆蓋著的地點。

他小心地掃開了遮蔽物,然後發現了一個鐵蓋子,接著他抓住了鐵環,用力掀開了鐵蓋,然後看到了下面幽深的石階。

他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一切似乎太順利了,縱使自己知道紅衣主教的遺囑,也不應該這麼順利才對。

難道……之前真的有人來過這裡嗎?

他全身打了個哆嗦。

可是現在也容不得他再猶豫了。

他一咬牙,沿著石階衝進了洞窟。

這個洞窟很大,他點燃了火把,然後發現這個洞窟和另外一個洞窟相連——正如同遺囑所描述的那樣。

他不再猶豫,快速地衝到了第二個洞窟當中。

這裡仍舊空蕩蕩的,似乎什麼都沒有。

愛德蒙-唐泰斯深吸了一口氣。

讓我揭開命運最後的謎底吧!

他走到了角落,然後躬身開始扒拉地下的灰塵。

“啊!”

他的手很快停住了,因為一瞬間他被珠光寶氣迷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這是一個巨大的錢櫃,三層都放著黃金和各種珠寶,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