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留手卻不留手,而且也是賽前就得知了龍標是個軍人,如果不是裁判及時喊停,龍標必定會死在擂臺上,他去醫院探望過龍標,龍標明確地告訴他,他當時已說不出話來,而楊帆雙目蘊含殺意,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雷雄作為軍人,當然知道軍人的感知沒有錯,而且比賽錄影也證明了這一點,所以他認為,這完全就是楊帆對軍方的挑釁。

“你這麼能打是嗎?我要挑戰你。”雷雄怒道,他出面發起的這次挑戰其實是經過了軍方內部商量的,獲得了陳將軍的認可,否則他今天也不會在這,但他並不知道陳將軍有其他的考慮,只以為是為軍方找回場子,他作為龍標的教官,實是最佳人選。

楊帆“嗤”的一笑,不屑道:“我為什麼要跟你打?”

“你不敢?”雷雄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度。

楊帆哂笑道:“不是不敢,我沒有什麼不敢的,只是為什麼要跟你打?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此時,陳岡插話了,他向雷雄擺了擺手,讓他稍安勿躁,語氣平淡地對楊帆說道:“我知道你打一場比賽的出場費為50萬,我們軍方出了。”

楊帆一愣,他原先還以為只是雷雄個人想為他的學生兼士兵找回場子而已,但陳岡的發話就表示這是軍方的意思了,不由得他不慎重,但他實在不想打,因為打了雷雄之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後續,這實在是很煩人的一件事,如果真跟軍方結下了樑子,他不認為他以後的日子能好過,於是冷聲道:“我打了一個你們計程車兵,你們的教官就要挑戰我,如果我再打傷了你們的教官,你們豈不是要讓士兵們群毆我?這事不幹。”

“你以為你能打贏我?笑話!”雷雄氣得臉色發紅,“我們軍方不要臉的嗎?還群毆你?你也太能想了。”

楊帆懶得理他,將頭扭過一側,默不作聲。

“你要如何才肯打這一場?”陳岡發話。

楊帆還是不言,陳岡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身子向後一靠,也冷聲道:“你不打也得打,比賽的地方就在這裡,你提條件吧。”

楊帆心中一凜,知道自己現在已是案板上的肉,回都回不去了,實在是躲不過,不由心發狠,打就打,誰怕誰?你們牛,我現在胳膊小,扳不動你們,遲早我要找回這個場子,於是回過頭來,說道:“要打也可以,條件是給我100萬,我的出場費增加了,你那訊息過時了,另外,你們得召集你們計程車兵一起來看這場比賽,現場宣告是你們軍方的人發起的挑戰,不要動不動就找理由報復我,強調說明一下,在擂臺上生死各安天命,還有,我也要一個軍方的身份,無須實權,我不幹活,也不接受指揮,我知道你們自成系統,民間的法律約束不了你們,我成為了你們軍方的人,那就一視同仁,以後別想再坑我。”他認為公開比賽能公平一點,怕私下比鬥時他們使壞,又能防止他們以後再糾纏,有個軍方的身份,就能免去很多的麻煩。

“同意,如果你能打贏的話。”陳岡嘿嘿笑道。

“等等,什麼叫我能打贏的話,我的出場費得提前付,跟輸贏是無關的,還有,你們打算給我一個什麼身份?”楊帆可不跟他們打馬虎眼。

“出場費可以提前付,至於身份......”陳岡瞄了雷雄一眼,“就跟雷雄一樣,特戰營教官,榮譽教官,可以了吧?”

楊帆點頭,這個可以,又想起一事,連忙問道:“你們有生死狀吧,我們得籤一下。”雷雄聽了撇了撇嘴,不屑地扭過頭去。

“嗤......”,這下輪到陳岡發笑了,“你不必擔心,我們是軍隊,士兵上戰場也要籤生死狀的嗎?你剛才不講了嗎,擂臺是決生死的地方,跟戰場沒有區別,我們不講民間那一套。”

楊帆聽了一窘,好吧,你們都有理,道:“那就這樣吧,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