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和漠然,不由挑高了眉。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他一下子含住了她的紅唇,吸吮舔舐,以靈活的舌尖描繪著她美好的唇線。

“唔。。。”宣雨登時睜大了眼,手下意識地抵著他壓過來的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派無辜和慌亂。

風清雲一手抓住她亂動的兩隻小手抬高,將她壓在門板上,一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身,一直向上,直至攫住那一團豐盈。

掙扎,那尚未從腦海中掙脫的不堪回憶讓宣雨不住地掙扎,然而,她的整個人都被風清雲控制住,手被他一手掌控,雙腿被他的腿夾著,整個上身都被他用力地壓倒在門板上。

“不。。。唔。”宣雨尋得空子叫了出來,那微弱的抗議不過一下就被風清雲吞回肚子裡。

她急的紅了眼,眼前的人呼吸越來越重,下腹處緊緊抵著她的堅硬讓她無比的惶恐和害怕。

一滴淚,從她眼角滑下,順著臉頰掉落,落在唇邊,落在某人的嘴裡,苦而澀。

風清雲舔了一下唇邊的苦澀,抬頭看著她,眯起了雙眸,冷道:“怎麼,現在才想要在我面前裝清高嗎?宣雨,我早就給過機會你了不是嗎?”

第71章 遊戲,該由他主導

他的話,如淬了毒的利刃一樣,毫不留情的深深刺進她的心裡,開出一朵血蓮,紅的妖嬈,痛不自己。

她從門板上滑落在地面,看著那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男人,頓覺心如刀割,刀刀都是她的血。

即使是這樣兩個人,他也是如此冷漠,嘲諷侮辱的話輕而易舉的說出,沒有半絲溫情,昔日種種,早已如煙一般消散在空氣中,不復存在。

她無聲地嗚咽著,似是為自己訴說著委屈和不平,也似是在埋怨和惱恨。

從堅決的踏上飛機的那一剎,她又如何不知道,這短短的兩天出差旅行,會發生些什麼?

她以為她不會在意,她以為她能接受,卻原來,某些回憶湧現的時候,她只會退縮,像一隻被驚了的烏龜一樣,將頭腳縮回龜殼裡面,將自己團團保護起來。

兩人各佔一方,相對無言,不知過了多久,風清雲才站了起來,掃了一眼蹲在門邊抱成一團的人,不覺心頭火起。

她作出這副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到底是要做給誰看?

像過去那般被欺負了就跟只小貓似的對他又抓又鬧不行嗎?為何就偏偏擺出這樣一副樣子?

他在她眼中,就像個土匪色狼嗎?他的接近,就令她這麼的難受嗎?

可怎麼辦呢,即使難受,她也得要接受,這點難受,遠遠比不過10年前他的痛苦。

那是如在地獄中被萬鬼呲咬肆虐的感覺,那是生了又死,死了又再生的重複,那些痛苦,他思之若狂的痛苦,她如何知道?

好不容易他認命了,接受現實了,接受了別的女人的真心,可她,這個狠心如鐵的女人,卻又一次出現,擾亂他好不容易平復的心。

憑什麼,憑什麼這遊戲就只由她主導?那掌權主導遊戲的人,該輪到他了。

又掃了她一眼,那想要咒罵的話從喉嚨裡直衝而出,到了嘴邊,卻又生生地吞了回去,終歸是不捨地嘆了一口氣,冷淡地道:“起來,出去。”

嗄?宣雨抬起頭,直愣愣地仰頭看著他,眼睛紅紅的,像只純良楚楚可憐的小白兔。

風清雲拿起沙發上的外套,隨意地搭在手上,冷睨著她:“你不餓,我還得吃。”

宣雨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肚子卻適時的響起一個悠長的咕嚕聲,讓她瞬間紅了臉,站了起來。

第72章 你這笨蛋

廣州的夜,和佟城一樣,光華萬丈,旖旎霓虹交織,璀璨繁華,熠熠閃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繁華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