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計劃結束,以顧北笙跟沈煙在沃克府邸,先揪出愛爾夫人盤問。

總統派人守住府邸外圍,以及加強監視歐國出入境手續關卡,不讓愛爾夫人偷溜出境。

總統本想再囑咐幾句煙兒,可事務纏身,跟他們待了不到一個小時,秘書已經說有幾個緊急電話進來了。

沈煙體貼的站起身,接過秘書長的電話:“父親,您去忙吧,皇室會議也要開始了。”

如此,總統也沒再說什麼,帶著人馬先回到皇宮了。

人員退散後,緊張的氣氛自然化開。

顧北笙上前,垂眸看向沈煙的右手:“傷口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去醫院拿點止疼的?”

沈煙隨意的垂下手,不太在意:“不疼的,謝謝你的藥。”

疼肯定是疼的,平整的傷口,陣陣的疼。

但是對現在的她來說,是可以忍耐的地步。

“要說謝謝,也是我們對你說謝謝,如果不是你的相信,全力支援我們,估計得花費很多功夫才能說服你父親,節省了我們很多時間。”

顧北笙說完,眸光柔和的沿著,她略顯堅毅的臉蛋遊了一圈:“只是一會兒沒見,你好像變了很多,說話方式、眼神、都變了。”

端著茶水進來的薇斯亞,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輕聲道:“三公主變得很像顧小姐。”

一言點中夢中人。

坐在邊角的時青,烏沉的眸光微顫,他之前就覺得沈煙最近怪怪的,原來是因為她像得不像自己。

而沈煙本人對此,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像笙笙不好嗎?試問世間有幾位女子,能像笙笙一樣,眾多本領,不論什麼境地都絲毫不慌不亂。”

但凡能有笙笙的一半,她也不至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被沃克欺壓。

顧北笙狐狸眼微沉,眸光略重:“不,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在有的人眼裡,原來的你就很好。”

成為他人的影子,並不叫成長。

可此時的沈煙,完全沒有聽進入顧北笙話裡的意思,只是點點頭,轉移了話題。

“那我們先回去吧,我看你們趕來也挺匆忙的,你們還穿著昨天宴會上的禮服,先洗漱休息一下吧。”

提及此,顧北笙回頭看了眼傅西洲。

他微仰著腦袋靠在沙發上,性感的喉結輕輕滾動,狹長的漆眸下,透著淡淡的青色。

連傅西洲都有些疲態了,更別提其他人。

“嗯,也是該休息了,養足精神,我們還才能跟沃克慢慢鬥。”

“行,我去安排一下,這就啟程回去。”沈煙說著,就帶頭去吩咐人手。

總想多幹點事兒般。

顧北笙坐回沙發裡,自然的枕著傅西洲的胳膊,側頭看向時青:“你還好嗎?”

時青已經擦好藥,緩緩站了起來:“謝謝少夫人的關心,我沒事。”

傅西洲也歪過腦袋,漆黑的碎髮半遮著眸光,卻還是透著一絲薄趣:“來恩特身上的傷,全是拜你所賜?”

顧北笙這才回想起,他們趕回來時,看到來恩特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後知後覺的微瞪瞳孔,幾分讚揚的點點頭:“不愧是時青。”

看著這兩夫妻,一個比一個會看好戲,時青撇下眸光,聳聳肩:“給你們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先去洗澡了。”

沙發兩人輕輕笑著,看破不說破。

待時青走後,顧北笙眉眼間的笑意,漸漸斂起,眸底又覆上一層沉重之色。

傅西洲的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低啞的聲線又清又涼:“在想什麼?”

顧北笙微垂眼簾,眸光輕淺:“只是覺得我們這邊進行的好順利,原以為要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