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屋裡只有他一個人在。

“清之,怎麼就你一個人?”

“哦,馨兒睡了。錦舒,這兩天累壞了吧?”林清之把錦舒擁儘自己的懷裡,望著她憔悴面龐,林清之心裡止不住地心疼。

“嗯,清之,爹孃不在了,這太突然了。”錦舒靜靜地靠在林清之的胸口,企圖尋求一點點的安慰與歇憩。

“錦舒,你還有我和馨兒啊。別傷心了。我們一直都在你身邊的。”

“清之,你知道嗎?每次我看見親人一一離我而去,我的心裡都很恐慌,有被拋棄的傷懷。清之,你不要像他們那樣離開我。不要離開得那麼突然……”錦舒呢喃著話語,靠在林清之的懷裡漸漸睡著了。她太累了,一時竟忘了問起侍書的事。

“什麼?侍書不見了?是什麼意思?失蹤?”錦舒第二天剛睡醒,雨珊就向她報告了這個訊息,鬧得錦舒睡意全無。

“具體什麼時候不見的?派人出去找了嗎?”

“少主,我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三天前的早上。應該是在那天失蹤的。”

“已經三天了?三天了!”

“是的,少主!我們不知道該往哪裡派人呀。”

“派人在別院裡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錦舒生氣地拂袖而去。她在生自己的氣,那天就該去找的,說不定還能找到。好好地讓人從自家院子裡失蹤了?錦舒心裡充斥著挫敗感。

而當事人現在正躺在一條順江而下的木船上,胸口的匕首已經被拔了出來,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昏迷了三天之後,侍書在一陣疼痛中甦醒,昏暗的燈光下,只見自己躺在搖搖晃晃地船裡。

簾子被掀開,賈思靜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你醒了?先喝藥吧。”

“怎麼是你?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自從錦舒一行來到別院,賈思靜也一路暗中跟了過來,眼睛自然是一路跟著她認定的雲飛揚轉的。那天見他進了小院,而後那個戴面具的人也帶著兩個人進了小院,賈思靜忙悄悄躲在暗處靜觀情勢。救下他後又一路帶著他回到城裡找大夫拔了匕首處理了傷口,但匕首扎的太深雲飛揚一直都不醒,賈思靜最後決定帶著他到京都去讓更好的大夫治療。

“不行!我不能跟你去京都,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侍書掙扎著要起來,卻把傷口撕裂,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賈思靜忙把他按下躺好,找了乾淨布條重新包紮好。看著侍書一心只想著慕容錦舒,賈思靜心裡頓時又心疼又生氣。

“你給我躺好!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你還能幫她什麼?”賈思靜忍不住低吼起來,“我們已經快到揚州了,再有兩天的路程我們就到京都。大江面上,我看你怎麼回去!”

“你……我絕不能丟下她不管!”

“她不是笨人!我已經給她留了線索,相信聰明如她會小心對付那人的。你就隨我去京都先把傷養好了再說吧。”不忍心看見雲飛揚暗淡的眼眸,賈思靜只得軟語相勸,“放心吧。我們的人還在那邊,會隨時傳訊息給我的。”

侍書想了想,她說的也對,自己現在這樣也確實幫不上什麼忙。默默轉頭端過藥碗一口喝盡,侍書躺下閉眼睡去,並不看賈思靜一眼。

“容兒,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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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七王妃的小女兒,我是沒有資格選擇平凡生活的。皇甫家族世代掌握寧國的權杖,現在的女帝皇甫鳳音當初多得我孃親,當時的七王妃,的扶助才登上帝位。孃親是她的姐姐,因此,我們一家從此富貴顯赫非常。

而我,皇甫思靜,只是一個在孃親眼裡不思進取的不肖女。我自然沒有大姐的精明能幹,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