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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人。
眾人都看過去,卻是荷香,她滿面淚痕,跌跌撞撞地奔到了臨清的面前,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哽咽著聲音說道:“三少奶奶,三少爺真的,受傷了嗎?”
臨清微微蹙了眉,說道:“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說那麼多。你也是清荷院裡慣了的。有些規矩我不說你也知道。”說著,她繼續寫著信,“英疏,荷香今天當什麼職。”
英疏上前去拉起了荷香,把她往門口拉去。
荷香卻一下子就掙扎開了英疏的手,又奔到了臨清的面前,跪了下來不住地磕頭:“三少奶奶,帶奴婢一起去吧。奴婢平日裡都服侍著三少爺,也都是慣了的啊!”
月容看了一眼臨清。臨清卻是頭也不抬:“你在清荷院也是一樣的!”
“不一樣,奴婢從十二歲就開始服侍三少爺,已經整整四年了,一直都在三少爺的身邊服侍。三少爺也是習慣了奴婢的服侍的。”荷香哭成了淚人。
範婆子偷偷地看臨清,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其他的人都沉默著收拾著東西,不敢出聲。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分明就是指責三少奶奶是鳩佔鵲巢嗎?
臨清卻是頭也沒抬,把那信匆匆地寫完了,遞給範婆子,說道:“給鄭管事也交代一聲,不懂的就去問我大哥。”
範婆子忙答應了就快步走了出去。臨清這才站起身來,說道:“可收拾完了?”
雙翠這才回過神來,點點頭:“已經歸置好了。”
臨清點了點頭,走到了荷香的身邊,站住了腳。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輕聲地說:“也許你是服侍了三少爺很久,可是這屋子裡,英疏月容她們何嘗又不是。你知道三少爺待你好,可是你可曾知道,三少爺走之前,交代我說,這院子裡的人由我隨意處置。”說著,她直接就走過了荷香的身邊,再沒有看荷香一眼。
荷香驚呆了,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臨清帶著人要走出門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來,大喊道:“三少爺根本不會說那樣的話!他怎麼可能!他不可能把我交給你處置的。”
安芷正好趕到了,她聽到了荷香如此和臨清說話,不禁一陣火起,沉下了臉來,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我三哥為什麼不會把你交給我三嫂。清荷院還輪不到你做主!”
荷香的身子晃了幾晃,就暈倒在地了。
臨清跟安芷匆匆說了兩句。安芷交給了她一個包袱,說是一些比較名貴的藥材。臨清收下了,然後匆匆趕往了垂花門前。
老夫人居然親自在車前等著她,看到她來了,叮囑了幾句,吩咐穆嬤嬤兩人好生照顧,又加派了些人保護。臨清辭別了老夫人,上了馬車。
這馬車屬於比較舒適的那一類,臨清在車上還覺得不似很難受。當天,他們就加緊在趕路。
三少爺是隨著大軍行進了一段路程,在幽城的時候就停了下來。臨清的眸子暗了一下,如果不是病重地走不動了,怎麼可能不回京城來。每想到這裡,她的心就更加緊了一些。自己不要一過門就當****,傅三必須活過來!
臨清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可是第二天卯時剛過,她就匆匆地催人上路了。沿路換了很多匹馬,一直不知疲倦地跑著。到了後來,她已經被顛地完全站不起來,只能靠在馬車裡,手邊就是個銅盆,隨時預備著她暈馬車。
她們行進了不過十天就遇到了凱旋的大軍。臨清讓領頭的護衛去軍中打聽了訊息,得知離幽城還有大概十天的路程。臨清讓人緊趕慢趕,忍不住就咬著牙忍,一定要趕到。
終於,當她覺得自己已經脫水到不行的時候,到了幽城的外面。只是當時正好是晚上,城門已經關了。臨清心急如焚,可是卻也沒有辦法。他們寄宿在一個農家。興許是因為第二天就能見到傅三了,也興許是累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