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武藝。

“不妨的,那裡的密道我已經研究多時了,我去總比你去勝算大。”蘇爺心裡還在想,是否我日後會為了這個決定而後悔?

……

依馬古站在走道里,盯著那扇門,那扇門裡此時正傳出男人們的汙言穢語,還有調笑的聲音。

他原先是城門衛軍的副指揮使,後來因緣際會升到了禁軍副統領的職務。

記得曾幾何時,他在城牆上見到一位女子,她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美麗哀愁的眼睛,從此那雙眼睛就駐進了他的心裡,夜半無人時在夢中細細體會。

兩天前,他終於見到那雙美麗眸子主人的面容。。。就在看著她被拖進地牢的時候。

之後,聽說汗王審問她的時候,她突然用自己的髮簪行刺汗王,未果,那髮簪抽開來竟然是一把尖刃。

究竟汗王說了什麼,逼得她那樣淡泊的女子如此孤注一擲。

後來他知道了,因為汗王下令二隊和三隊的禁軍兵將到這個地牢來。。。

他站在這裡,聽到裡面女子憤慨的咒罵聲,然後變成驚叫,再然後是哀求。。。哭泣。。。最後沒有一點點聲音發出。

他當時雙腿一下子失去了承受之力,就這麼坐到了地上,坐了很久很久,那些先出來的人見了他,興奮的叫他進去,收到的卻他是兇狠的目光,都感到莫名其妙。

那些禁軍中不乏貪色好淫惡趣味的人,若不是有他,那女子還不知要多受多少不堪入目的把戲凌 辱。

可是他能做的只有這麼多。。。

已經兩天了,她還活著嗎?

越來越憂心忡忡,他終於忍不住,衝進去,喝止住眾人,把人都趕了出來。

“這人汗王沒有叫她死,她就不能死,你們都適合而止一點,萬一人死了,汗王不高興了,可有你們快活的!”

正統領跟著汗王去了,這裡就依馬古官職最大,自然他說的算。

這個時候,依馬古考慮不了太多,比如他能夠拖多久,比如汗王知道了會不會治他的罪。

他看到她一絲 不掛的躺在地上,頭髮凌亂,那雙原本美麗惑人心神的雙眼,此時一片死氣。。。睜開卻沒有焦距的凝視著上方,青紫紅腫布邊全身,身上更有那些汙穢的痕跡,她整個人如同一塊破布一般的淒涼,僅僅只有從胸前微微的起伏才看得出她還活著。

依馬古把她抱起來放到石床的草墊上,用破爛的毯子蓋住她的全身,然後狼狽的逃了出去。

………

蘇爺進地道之前就弄清楚了王珍所在的方位,她所在的地牢比較特殊,是設定單獨關押重要犯人的,位置更加偏僻,蘇爺欣喜的發現另有一處小通道可直接到達。

他混進來也不容易,動了不少心思,這些都先不表。

當他確定了無旁人在,從石桌下一處僅供一人進出的小機關入口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悽慘的躺在石床上僅用一床破爛毯子遮蔽其身的王珍。

知道和看到完全是兩回事。

王珍雙目死死的盯著上方,可是一點神采也沒有,頭髮凌亂,還被什麼粘稠的液體粘在一起。

臉上,脖子上,露出來的肩膀上,全是紫紅色的傷痕。

蘇爺不忍掀開毯子,檢視她的傷勢。

她的臉上、嘴角邊、還有脖子上還有一些汙穢的痕跡。。。她是那麼一個好潔的女子,這個樣子她如何忍受的了?

他撕了一塊衣袖,擦去她身上噁心的髒汙。。。可怎麼也擦不掉,她的身子這麼那麼冰涼?

蘇爺不禁湧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哀傷,他不是沒見過更悽慘的畫面,可是卻從未有過這樣起伏的情緒。

他從懷裡掏出一瓶藥,取出一顆塞進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