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紫菲的面頰,他好想親一下她誘人的小口。只不過在餘紫菲還沒有說出喜歡他時,他決定就啄一下她的額頭。

“你幹嘛!”餘紫菲把身體背過去,揉搓著自己的額頭。

“我們下山吧。”安宇清抿著嘴巴,熱情的摟住餘紫菲。

人人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餘紫菲跟著安宇清步履難行。到了山腳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太陽從紅色變成了金黃色。

身體十分疲憊,她全身癱倒在轎車的座椅上。嘴裡嚷著:“好累好累好累。”

“好了,待會吃過飯我送你去學校。你就去會長室休息休息吧。”安宇清無奈的瞅著她。

餘紫菲應了幾聲,悄悄躺下睡著了。

西山之行徹徹底底的結束。

接著和安宇清吃了飯,恢復了大半個體力。餘紫菲來到會長室的時候,還是趴在桌上慵懶的睡。

“真是懶成一頭豬。”安宇清坐在會長室的沙發上,噴道。

“唔,你別說話我要睡覺。”餘紫菲半眯著眼睛,“我還有一大半體力沒有恢復,我現在要養精蓄銳了。”

聽不清安宇清說了些什麼,餘紫菲的腦袋漸漸進入休眠狀態。睡覺的時候是最舒服的,彷彿置身天堂。可是好夢不長,她的手臂被人無情的拖了起來。

痛的她立馬睜開眼睛,一點點睏倦感都沒有。

“起來。”顏暮澤兇巴巴的衝她吼道。

安宇清也坐在沙發上睡著,被顏暮澤這一聲吼,他立馬警覺的清醒。

餘紫菲揉著胳膊,淚花閃爍在瞳孔邊,問:“幹嘛啊?”

她埋怨的瞥著嘴巴,視線定格在顏暮澤身上。

他的額頭貼著一塊大大的紗布,淚痣的位置上有一塊小疤痕,下巴邊緣也染上了一彎紅痕。拽著餘紫菲的手腕處也有一塊傷痕。

他就好像剛進行過生死搏鬥。

“顏暮澤?你,你怎麼了。”餘紫菲大吃一驚的問。

顏暮澤的眼神好像要殺了她,嚇得她秒變縮頭烏龜。

她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掉進了坑裡。”顏暮澤粗魯的甩開她的臂膀,眼神廝殺著她。

“啊,只是掉坑裡了,用不著這麼生氣吧?”餘紫菲不以為然的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

安宇清也從一旁過來說:“不是吧?暮澤。你走路那麼不小心?”

“好了,你們都給我閉嘴。”顏暮澤深深呼吸,恨不得把所有的空氣都吸乾,讓面前的兩人缺氧而死!經過幾次大吼,他的心情平復了,冰山面很快取代了那張臭臉,深沉的問:“你們這次西山之旅,有什麼收穫。”

“這你要問她了。”安宇清攤攤手,嘴巴朝餘紫菲的方向撅了一下。

“你說。”顏暮澤認真嚴肅的瞪著餘紫菲。

她卻沒收住內心的喜感,撲哧一笑,說:“對、對不起。”

“你笑什麼?”顏暮澤的聲音就像在南極歷煉過,分分鐘寒氣逼人。

餘紫菲捂住嘴巴,說:“你,你的樣子有些好笑。”

“呵呵,看來你不見我發飆死都不瞑目啊。”顏暮澤揪起她的衣領質問。

“啊,不是不是,我不敢笑了。”餘紫菲擺著雙手努力求饒著,顏暮澤的力量越來越大,都快把她原地拔起。安宇清見她像一頭待屠的小羊羔,便打趣的勸道:“暮澤,看她偶爾在你面前笑一次,你就原諒她吧。她以前一直都是哭的呢。”

顏暮澤的目光從安宇清身上閃過一刻,便把手鬆開。

“你這次西山之行,有什麼收穫。”他冷若冰霜的問。

餘紫菲埋著腦袋,絞著手指頭,乖乖回答:“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