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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著痛苦,也不願意暴露水生真實的內心世界,影響他的進步。
水生給婉茹下了請帖,並且懇請婉茹當新娘子的伴娘。
對此,婉茹非常犯難,正想寫信徵求舒朗的意見,水生單位裡的工會幹部親自找到婉茹,向婉茹解釋,伴娘總共有兩人,新娘子的遠房嫂子代表了親屬一方,單位上出一個人代表了單位上的重視,懇請婉茹幫忙。盛情難卻,婉茹只好答應下來。
離婚期只有兩天,已經來不及與舒朗聯絡了。
兩天後,婉茹換了一身新衣服到了新娘子家裡,與另一個伴娘,一位面容清秀,說話大大方方的“遠房嫂子”,陪伴新娘子上了轎車。天不明,新娘子就要過門,這是農村的規矩。
新郎水生坐在前座,新娘子坐在後座中間,一邊一個伴娘。本來是鄰居,但是為了熱鬧,轎車只好圍著村子轉了一大圈,看看快到時辰了,才慢慢駛向新郎水生的家。
轎車到了衚衕頭,就看到了噼噼啪啪的鞭炮,轎車跟前圍著一大群人,大多是小孩子,吵吵嚷嚷的要看新娘子,“嫂子伴娘”開啟車窗,向外撒了一把糖塊。小孩子們擁擁擠擠的都搶糖塊去了。
惹得兩個伴娘開心的笑。
藉著燈光,看到衚衕比較深,路兩邊還放豎著一朵一朵的玉米秸子。新娘子說,村裡鬧媳婦鬧得厲害,規矩是“三日無大小”,就是說,長輩的也可以盡情的鬧媳婦,那麼晚輩的鬧得就更“邪乎”了,半路就給攔住了,進門就更難了。當伴娘的也要倍加小心。新娘子說著,臉上掛滿了恐懼,把那清秀的面龐給遮去了。
她們把車門關好,這樣安全一些。
轎車顛簸著往前走小段距離,並沒有人出來攔車,三人也就放心一點了。正在這時,車燈前一個人影晃動一下,婉茹覺得眼熟,天太黑了,確實看不太清楚是誰。突地,四五個男子冒出來,將轎車攔住,說是請新娘子下車。
話剛出口,有人拉開前門,將水生拽了出去,死拽著走向家裡。
這裡只能遠遠的看到掛著大紅燈籠的家門,估計至少還有百米的樣子。家門口還有鑼鼓,隨便敲打。新娘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伴娘的手,說什麼也不下車。“嫂子伴娘”隔著車窗與幾個男子沒邊沒沿的鬥嘴,粗話連篇,就是不下車。
就在僵持時,一個男子抓起一把土,從司機座位的視窗撒進車裡。司機罵了一聲,開門下車了。
車裡面塵土飛揚,只好開啟車窗透氣,就在這時,一個人開開駕駛室的門鑽進來,把車燈關閉,扭過頭來,黑乎乎的一個腦袋向後座探過來,一股酒氣也隨著撲過來,肆意、*的語言毫無掩飾,“嫂子,讓俺先搗鼓一下,恣恣。”那個腦袋眼看著就要頂到新娘子胸上。
“嫂子伴娘”一把把腦袋按回去,“回去找你娘去。”
嬉皮笑臉的聲音又傳過來,“你還挺操蛋來。我先弄你。”
“看俺把你抽乾嘮,夾扁嘍。”
腦袋又探過來,又被按回去。
腦袋對外喊了一聲:“熊貨籃子,咋說的?”說完就隔著座位撲向新娘子,兩隻手摟住了新娘子的脖子,嘴巴也湊上來。
婉茹的驚愕,變成了恐懼,剛想說幾句話,忽然看到,兩邊的車門也被拉開,門邊站著兩個人,肆意地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掙扎抵抗,變得毫無用處,倆伴娘被硬生生地從兩邊拉下車來。
婉茹驚恐、恐懼,連呼救都發不出來,只覺得拉她的人,一伸手就觸到了前胸,然後不管抓到的是哪裡,就只管往車下拽。
嫂子伴娘的嬉笑聲音,也變成了臭罵,都無濟於事,嗚嗚的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婉茹覺得有一個人從後面雙手扣著她的腰,另一個人從前面抓起她的雙腿,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