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殺我,華國人不殺華國人,請你念我們都是同胞的份上,還是饒了我吧!” 直到這麼一個時候,青年終於知道害怕了,看到於春對他動了殺機,便忍著身上的巨疼,要掙扎著起來向於春求情。 讓於春沒想到的是,這傢伙簡直是太厚顏無恥了,竟用同是華國人的身份說事,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的一番作為。 剛才要不是於春速度靈敏,快速制止了他射向自己的子彈,也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你也配稱自己是華國人嗎?你給外國當狗的時候,怎麼不去想一下,自己還是一位華國人呢?” 於春完全被這傢伙給氣到了,漢奸走狗也沒有他這一副模樣,真是無恥到家了。 “我父親是局長,你要是殺了我,他定會和你沒完,到時候讓你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 青年看到說服不了於春,便把他父親給抬了出來,有了要用權勢恐嚇於春的意思。 “嘿嘿,那個流氓國我都不怕,我還會怕你父親嗎?除非你父親沒有犯到我的手裡,否則我讓他也下去找你作伴。” 既然於春動了殺心,現在就是搬出任何一人,他也不願放過眼前的這個傢伙了。 “於春兄弟住手!” 就在於春走到青年跟前要動手時,就聽到郭鶴的聲音傳來,明顯是不願讓於春闖下大禍,到頭來就讓他無法交代了。 “這傢伙就是一名賣國求榮的叛徒,好好的日子不去過,非得要去給那些骯髒的國家當狗。 要是讓他今天僥倖活下去,將來必會讓更多的人遭殃,還是由我為民除了這一禍害吧!” 於春知道郭鶴因職責在身的緣故,不會盲目的去觸犯國法,所以才會勸自己不要把事給鬧大了。 更讓於春深思不解的事,那就是郭鶴為什麼會遷就這麼一個傢伙,明明知道這傢伙罪孽深重,卻讓他給囚禁在密室裡了。 “於春兄弟聽我說,他所犯的罪惡,自有法律去制裁他,你要是對他動用了死刑,也將受到國法的追責,還是暫且讓他多活兩天吧!” 郭鶴此時已經來到於春二人的跟前,為了阻止於春對青年動手,便擋在於春和青年的中間,要用實地行動阻止於春。 “嘿嘿,郭哥好像已經來不及了,他現在因失血太多,就是放過他也活不成了。” 於春用手推了一下郭鶴,不想讓他擋在自己身前,耽誤自己看眼前的好戲。 “什麼?你趕快給他止血,我知道你有辦法可以救他。” 郭鶴聽到於春的言語,當即就讓他不淡定了,要是這傢伙死在山莊裡,那山莊將會遇到大麻煩了。 “嘿嘿,一條像死狗一樣的東西,哪有讓我出手救治的福氣,還是讓他快一點斷氣,少受一點痛苦吧!” 於春惡狠狠地剜了青年一眼,看到他還妄想著讓郭鶴救他的性命,甚至他看到郭鶴到了現場,讓他那痛苦的嘴角上,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郭隊長趕緊快救我,這小子竟敢對抗國家調查局的執法人員,你絕不要放過他,更不能讓他逃過國法的制裁。” 青年此時不知哪來的勇氣,竟對著郭鶴開始煽風點火,有了要對於春實施報復的心態。 現在他守在郭鶴的身邊,又重新把自己說成是調查局的執法人員,有了要繼續矇騙郭鶴的意思。 “你要是還死不悔改,繼續冒充國家執法人員,就是今天我救了你的性命,你今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郭鶴聽到青年的言語,也就讓他再也沉不住氣了,直接對著青年嗔怒了一聲,想讓他認清現實的局面。 “郭鶴你給我聽好了,要是今天我死在這山莊裡,該倒黴的人應該是你,我父親絕不會輕易饒了你。” 青年聽到郭鶴在斥責他,便讓他更加囂張了起來,又把他父親給抬了出來,有了要震嚇住郭鶴的意思。 “嘿嘿!既然你這麼能說,還是讓你晚死一會吧!” 於春知道守著郭鶴,不能貿然出手,便讓他有了一個主意,那就是為了不牽連到郭鶴,還是再費一番周折。 “小子給我聽好了,你今天算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無論我的下場會如何,你從今往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青年竟忘了身上的痛楚,居然從地上歪歪扭扭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