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荷。

“這幾天我和嶽婆婆已經去過了故宮,也轉了中南海和北海,明天,我還準備著要再帶嶽婆婆去趟圓明園呢。”柳湘荷也笑著。

“別,別,姑娘啊,我可是不想再出mén轉悠了。”

一聽柳湘荷這麼說,嶽婆婆居然連連地搖起了手。

“嶽婆婆,這圓明園可是值得好好地去看上一看啊,它可比您已經看過了的那個皇帝老兒的大huā園,還要大上不知多少倍哩。得去,湘菏啊,一定得帶著嶽婆婆去好好轉轉。”

“海豐啊,你們的心意婆婆我都領了。只是婆婆我也知道,你們都是大忙人,應該做的事情都很多很多,湘菏姑娘總是這麼的陪著我,那豈不是要耽誤了正事。其實啊,這次來到北京,能再好好地看看你們兩口子,那才是婆婆我最高興的事情呢。至於那些什麼huā園宮殿之類的東西,婆婆我看和不看都是一樣。還有啊……”

說到這裡的嶽婆婆先瞅瞅身邊的柳湘荷,再看著對面的林海豐,“還有……婆婆我可真是怕了湘菏姑娘了。”

“咋了?”林海豐被嶽婆婆的這最後一句話說得是一頭的霧水,瞅完嶽婆婆,又望著正xiǎo聲地吃吃發笑的柳湘荷。

“唉”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嶽婆婆從飯桌子邊站了起來,一面抖摟著雙手,一面訴苦般地看著林海豐,“這一出mén,湘菏姑娘不是給我買這個,就是給我選那個。我來時的衣服本來都是好好的,雖然是舊些了,但也是乾乾淨淨。可這湘菏姑娘呢,卻還硬是再huā錢偏給我從頭到腳都換了這身新的,海豐你看看,婆婆我簡直被她nòng得像是一隻老huā母jī了。”

原來是這樣啊

直到這時的林海豐,才似乎終於注意到嶽婆婆身上那件綠底帶huā的襦裙,不由得一陣的大笑,“哈哈哈……嶽婆婆啊,我看您老現在的這身穿戴可是真的不錯呢,一下子至少年輕了二十年。”

“什麼不錯啊”嶽婆婆重新坐下來,瞅瞅一邊兒已經笑眯了眼的柳湘荷,“我老婆子要是回去天天穿著這個啊,人家還不都把我當成了老地主婆?”

說著,嶽婆婆又望著林海豐,“咱天朝提倡處處勤儉節約,那可是連我那寶貝大孫子都知道的事情。甭看我老婆子老了,可我老婆子耳不聾眼不瞎。我都注意到了,湘菏姑娘現在穿的這身衣裳,不僅是十幾年前的那身,有的地方甚至還都加了補丁。我都是一個土埋到嗓子眼兒的沒用的老婆子了,還給我huā這些冤枉錢幹什麼喲”

林海豐望著面前這位淳樸善良、飽經風霜的老人,不住地頻頻地點著頭,“嶽婆婆,您說的對,如今的咱天朝百業剛興,處處都得勤儉節約。不過啊……呵呵,勤儉節約也不是說什麼錢都不能huā,而是應該要量力而為。再說了,以往咱們的天軍將士們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浴血奮戰,為的是什麼?為的還不是天下的父老們能夠有個幸福的生活。所以啊,還是那句話,您吃什麼好東西晚輩們都不冤,您穿什麼漂亮的衣裳,晚輩們的錢也都不是白huā。只要您和全天下老人們一樣,都能愉快地永遠生活在我們的身邊,那就是我們這些做晚輩的最大幸福。”

說完,林海豐就趕緊把話題一轉,“對了,說了半天,還忘了問問嶽大哥兩口子和您那寶貝孫子的事情了,嶽婆婆,他們現在都好吧?”

“好、好、好,有咱這樣的天朝在,他們哪還能不好喲”

一提到兒子、兒媳和孫子,嶽婆婆的眼睛馬上就笑成了一道縫兒。

她告訴林海豐兩口,現在的一家四口,除去她之外,兒子、兒媳和孫子那可各個都是大忙人。

兒子嶽大龍,前年又再次被大家推選為了鄉農會的會長。這些年來,兒子嶽大龍除去要為了全鄉的糧食和蔬菜生產主業cà